“啊!!什麼??”
“噓!你不要命啦!所以說嗎,搞不好他們會舊情複燃!剛剛不是又看到王後又去大皇子的寢殿了嗎?大皇子還把人都遣走了,你說會不會····”
“不會吧?···快走!管事嬤嬤來了!”
兩個宮女嚼完舌根,看到不遠處走來的管事嬤嬤立即散開了。但這一番話卻全入了樹蔭下兩個人的耳內···
“夜····”
“走吧。”
“好。···哎,那不是去夏皇子的寢殿的路,你怎麼往回走?”
“我該相信她對吧?”
扔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話,流夜選擇了等和沉默····砰——殿門被我踹開!門口的侍衛見到這一幕當場石化,又不敢多話!
“夏芷炎!”
“沒有人告訴你門是用手開的嗎?”一襲白袍披發的夏芷炎斜靠在軟塌上。
“你···流夜呢?他不是在和你商議事情?”我看著站起身的他,不禁吞了吞口水。他的白袍係得很鬆,胸口小麥色的肌膚暴露在外麵。
“他走了。···你就是專程來問這個?”
“不是!當···當然不是!我···”
“那你··是想辭行?···我不會同意!”他的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夏芷炎!聽我把話說完。···是蝶舞!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你怎麼這麼狠心!”
“不!···不是她!我的妻子隻能是一個人!”他專注的盯著我。
“可是····他現在就是你的妻子!”我想好的那一堆大道理呢?怎麼一下子連人都退化了?
“···你想讓我對她好?可以啊,你求我啊~”
“求?···夏··夏芷炎,我求你對我妹妹好一點。”我憤憤的說道。
“你····你為什麼?為了別人你可以求我,為了自己卻永遠要選擇反抗我?為什麼?”他一步一步逼近我,直到我的身體抵住桌子。
“我···夏芷炎,你很好啊。可是我們···你還是對蝶舞好一點,以後···”你們還有孩子,會快樂的。
“夠了!把這個喝了,我就會順了你得意。”他從桌上拿起一個玉壺遞給我。
“這是什麼?”不會是毒藥吧?
“怕了?”
“不是!”我接過玉壺就往嘴裏灌。
“啊!!好辣!這是酒!”完了!用步羈的話說,我就是屬於既沒有酒量又沒有酒品的人,酒後亂性屬於家常便飯,我現在還喝了一壺,那我····
“···你幹什麼?”夏芷炎一定不知道我的酒量那麼小,居然讓我和這麼一大壺!
“咦?夏芷炎你怎麼有那麼多個?··我···喝掉了!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我知道了。別再亂揮亂舞了。沒見過酒品這麼差的!”他抓住我亂動的手。
“嗬嗬···我隻能為她做那麼多!她們死的死,走的走,我真的沒想過要傷害誰,我不是禍害!不是!”我還是無法對月蝶舞的話釋懷。
“不是!你不是禍害!”我感覺自己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對!不是!流夜也這麼說!我相信他!···好痛!你鬆開!”我被他突然加大的手勁弄得骨頭都痛!
“隻能相信他嗎?”
“嗚嗚嗚···我不敢哭!我怕他擔心!”
“那就在我身邊哭,把傷心都哭出來!我在你的身邊陪著你。”他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說道。
“嗚嗚嗚嗚~~~”我不再反抗,隻是一味的哭。直到昏睡過去。
在睡夢中,似乎有一個人為我擦去眼角的淚,輕撫我的臉頰,耳邊隱約聽到:
“不是說很幸福嗎?為什麼還會這麼傷心?待在我的身邊真的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