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果幾次欲言又止，終於在快到餐館時小心地說了出來道：“王哥，昨天你說的跟我長期合作，這話我好像聽著有點用意啊。”
王升看他一眼：“嗯？你覺得有什麼用意？”
小果嘿嘿一笑，道：“我猜是王哥你早就想到了，有人想要請我幫忙向你買藥吧？”
王升心中大亮，果然來了！
他不動聲色地道：“是嗎？誰？”
小果陪著小心道：“是這樣的，我有幾個哥們兒，也有跟我一樣的毛病，真的是苦不堪言。這不是看到我的服了你的藥之後，效果非常明顯嗎？他們就也想買點你那藥，從那些痛苦中擺脫出來。”
王升隨口道：“有多少人？”
小果忙摸出一張單子，簡單地數了數，道：“一共有十二個人。”
王升皺皺眉：“十二個人？”
小果尷尬地道：“確實多了點，要是不方便的話，那我從裏麵挑幾個出來，其它的就跟他們說藥不夠了，以後再說。”
王升莞爾一笑，道：“不，我不是嫌人多，而是嫌人少。”
小果一呆，道：“可是王哥你那有那麼多藥嗎？”
王升失笑道：“你當我兩大間屋子的藥都是擺設？”
小果撓頭道：“不是，我還以為你那藥的效果那麼好，應該比較珍貴才對。”
王升哈哈一笑，道：“這個你不用操心，我心裏有數。告訴我，你跟他們說的是什麼價位？”
小果老老實實地道：“那些個都是我好兄弟，所以我是實價跟他們說的十萬。”
王升沉吟片刻，道：“今天之內，假如你全力去找，能找多少個有這需求的人？”
小果精神一振，道：“真要找，幾百個我都給你找得出來！不瞞你說，三海這邊，甚至包括南海郊區四麵，我都認識不少癮友，平時大家都會交流點情況。哪兒貨好啊，哪裏有新的戒毒藥啊之類。要是我跟他們一說，想試的人不會少。不過，哥你這價有點高，估計沒那麼多人肯直接花錢買。”
王升忽地一笑，道：“這就是我說的長期合作了。”
小果又是一怔：“王哥你的意思是……”
王升笑容加深，道：“從現在開始，每一筆你給我介紹來的生意，我給你一成的抽頭，能拉得多少人過來，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小果一震道：“什麼！”
午飯後，王升和小果道別，自行回到一方堂，剛到店門處，就看到裏麵坐著的人。
昨晚那個麵容堅毅的男子。
不過，今天隻有他一人，賀夫並沒有跟來。
“王哥，他來找你的。”診桌後的樓行之忙站起來。
“我知道了，你去吃飯吧，這裏我來處理。”王升點頭道。
“是。”樓行之趕緊離開。午夜血屠，雖說王升指出對方是在撒謊，但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能避則避。
“祁哥果然來了。”王升笑笑，走到了堅毅男子麵前。
“我叫祁聖，你叫我名字就行。”那堅毅男子站了起來，語氣比昨天嚴肅許多。
“人在外跑，多叫聲哥總沒錯的。說正事吧，祁哥不知道學的是哪路功夫？”王升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