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頓時語塞。
雲月瑜淡淡地道：“不是知道你和那位楊警官之間啼笑皆非的關係，我現在就會認為你們在戀愛。還好這次是瑜姐，要是在這裏坐著的是你女朋友，你看你怎麼辦！”
王升鬆了口氣。
但看著轉頭去叫服務員的雲月瑜，他總覺得她哪裏怪怪的。
算了，錯覺錯覺！
下午王升仍是非常清閑，偶爾看到柳夢夢，這丫頭一見他就躲，連個招呼也不打，自是對中午的那個“意外”仍放不下。
王升索性坐在診室裏研究《五體歌》，這門外家拳功夫，對他來說吸引力更大。
快下班時，顧愷一推門而入，笑道：“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王升抬頭看他，錯愕道：“什麼？”
顧愷一笑道：“消息已經傳開了，警察局在下午的記者招待會上，對近期重難案的介紹時，把那個在你這裏看過病的死者的案子提了出來，說是他在服藥前，已經被一名凶犯灌下奇怪藥物，而凶犯已經落網，全部招出。警方還公布了他潛進死者家裏時的小區監控錄像。這件事的負麵影響，算是消減到了一個非常低的水準。”
王升訝道：“聽師父你的意思，似乎這事對咱們這裏仍有影響。”
顧愷一莞爾道：“小升你仍然是太年輕，這種事即使有了有力的證據，證明不是我們的錯，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知道真相，而且時間一久，失去時效性，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人越難改變想法。這種事，隻能減輕影響，永遠都做不到完全的消除。”
王升不禁皺眉。
他確實沒想過這個，這麼說，那個暗中使壞的家夥，還是算成功了一部分。
可惡！
自己辛辛苦苦振興中醫部，居然有人想要破壞，這事他絕對不會罷休！
“死者家屬剛才已經給我辦公室打了電話，向我道歉。估計啊，對方是不好意思再上門來見你，畢竟昨天鬧得有點凶，他也下不了台。我敷衍了一下，他們的反應並不重要，重要的還是公眾的反應。”顧愷一再道。
王升沉默不語。
“哈，別這麼不開心，還有挽回的機會。”顧愷一笑道。
“機會？”王升錯愕道。
“忘了媒體專訪嗎？”顧愷一提點道。
“但咱們剛才才出了這種事，那些個媒體還會想專訪咱們？”王升疑惑地道。
“我們越出事，他們越希望采訪，有焦點和爆炸性的料子，他們才會開心，這就是媒體的特質。我敢肯定，給方院長打電話的媒體機構，今天又有新一輪的電話轟炸了！”顧愷一胸有成竹地道。
“還是師父老到！”王升不得不服。
畢竟他和顧愷一比起來，人生經驗上要差不少，這是能力再強的人也會遇到的問題。不過，和顧愷一在一起，他也學到了不少，這位“師父”縱然現在各方麵實力都和他不在一個檔次上，但論做人行事和人生經驗，卻確實提點了他不少。
“不過我在想明天的人選，之前你提議小晶，現在要不要換成柳夢夢？”顧愷一大有深意地問道。
“不，她不宜多露麵。”王升搖搖頭。
有柳夢夢這種級別的美女幫忙宣傳的話，當然對中醫部大有幫助，但她要是露麵多了，被媒體什麼的去調查，萬一查出她身世來曆，那就不妙了，畢竟她是藏著身份來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