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詫異地道：“這樣也行？”
早前崔放海跟他說要派人時，他完全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合作形式。
管令遂沒有給他多考慮的時間，接著說了起來。
王升隻得打起精神，認真聽著他說的話。
幾分鍾後，電話才掛斷。
王升長籲出一口氣，看看手裏的兩個手機。
乍一看去，兩個手機外觀類似，使用時也沒有什麼不同，但當他目光透入機體時，立刻被新手機的複雜結構給驚呆了。
他本身對手機結構並不了解，但這一對比，原本那台手機頓時像個玩具一樣。
王升精神大振，一邊上樓，一邊照著管令遂之前教的方式操作起來。
不片刻，當他在那個彈出的命令界麵輸入問號確認之後，手機界麵立刻變化，彈出幾個字來——使用指南。
次日一大早，王升剛起床，就看到手機上有幾條未讀短信。
但號碼均是“未知”，不知道從哪裏來的。
不過昨晚看完整本使用指南的王升已知道該怎麼辦，立刻在手機上操作起來，動作迅快，幾下就翻出了短信的發信源接口。
果然是手機本身的保護接口收到的！
回到短信界麵翻看時，卻是管令遂發來的彙報，大意是中醫部和這棟公寓樓內外均沒有查到異常的監聽監視設備。
這人原來晚上沒有休息，先把王升常去的地方檢查了一遍。
崔放海推薦的人，果然沒錯。
看到這時，王升心中忽然浮起一團疑雲。
崔放海有這麼厲害的手下，上次怎麼會讓沈柏成功把鄒意瑤帶出去的？
不過這疑雲被最後一條信息給轉移了注意力。
那信息是來自崔放海，內容是關於柯仁的身份確認情況，結果竟然說這身份在法律上真實的，連照片信息也完全符合。
不過，短信最後崔放海加了一句：“正深入確認中，請等待結果。”看來是另有別情。
王升隨手把短信存進了隱形信息箱，正要出去洗臉漱牙，忽然手機微微一震，彈出一條微信信息來。
昨晚他就把常用的軟件全裝了上去，沒有一個不提示有信息漏洞的，最多的一個甚至達到了二百多個，搞得王升滿頭霧水，完全想不到一個才幾十MB的軟件，哪會有這麼多的漏洞。
幸好他常用的幾個軟件都有安全版本，全部直接替換。
點開信息一看，卻是柳夢夢發來的日常鬧鍾信息，催他起床。
王升對這小丫頭真是有點沒話說，老愛發沒營養的消息，索性直接無視之，出門洗漱。
早飯時，王升想起柯仁的事，隨口提醒了一句，讓雲月瑜平時多留意一下身邊的陌生人。
這原本隻是他隨口而起的提醒，但雲月瑜卻忽然動容道：“啊，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那事。幾天前，我中午去買書的時候，在書店遇到個男的，很惡心地在我背後嗅啊嗅的。”
王升一愣，問道：“那人長什麼樣？”
雲月瑜一邊回憶一邊描述了起來。
王升聽得表情越來越凝重，皆因她描述中的那人，赫然正是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