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生怕把二人的關係弄僵化。
他知道是自己太心急,有些事還得循序漸進的來。
“嗯,循序漸進。是的,就是這樣……”王升心裏暗自給自己打氣,他突然笑了笑道:“哎呀瑜姐,錢的事咱們就不說了。
反正今天賺了這麼多錢,是件大喜事。我們要不喝點兒酒吧。”
“成啊,恰好我這裏有兩瓶紅酒,買來一直沒喝呢。”
雲月瑜配合地笑了起來,凝固尷尬的氣氛瞬間得到化解。
接著雲月瑜把一些冷掉的菜熱了熱,然後開了瓶紅酒跟王升喝。
有道是女人不喝醉,男人就沒機會。王升心裏暗喜,可緊接著又罵了自己一句,“真不要臉,咱可是正人君子,怎麼能那麼齷齪?”
提議喝酒,要說王升一點兒鬼祟心思沒有,那也是“清明上墳燒白紙,連鬼都騙。”
但令王升沒想到的是,一瓶紅酒王升和雲月瑜各喝了一半,結果王升倒有些暈乎乎的,雲月瑜卻隻是臉上有些了點兒紅暈,眼神還依舊清澈如水。
反倒是雲月瑜主動問王升,要不要再喝一點兒。
王升趕緊舉手投降,不敢再和雲月瑜喝下去。
吃完飯,王升主動陪雲月瑜收拾。但雲月瑜卻硬生生把王升推出了房間,讓他自己回自己屋裏看醫書,說是她自己一個人收拾就行了。
砰!
雲月瑜的房門關閉,站在門外的王升一陣失落。
王升從褲兜裏摸出鑰匙,打開自己家的房門。進屋以後他先把那張六十萬獎金的彩票放到了一本醫書裏,然後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喝。
一杯水剛剛喝完,王升發現自己房門還沒關。
站起身來正準備去關呢,突然房門一下被人推開了,肥頭大耳的馬大福笑容可掬地探頭進來。
“嘿,小哥兒在呢。”
王升微微皺眉,狐疑地掃了馬大福一眼。
“幹嘛?”
馬大福笑嘻嘻地說道:“我和三個朋友玩兒炸金花,但是這玩意兒四個人不好玩兒,所以我來請兄弟你一起去玩兒,怎麼樣,一起來吧。”
王升聽後心裏忍不住發笑。
一個和你有怨結的人,突然找你去打牌,這背後的陰謀不是很明顯嗎?
這個馬大福是自己太傻,還是把他當傻瓜了?
不過王升心思很快又轉了轉,他笑了笑道:“我玩兒牌,見不到現金我是不玩兒的。”
“每人五萬,先亮錢,後打牌。”馬大福立馬說道。
王升聽後點了點頭,摸出身上還剩下的八百五十塊塊現金。
“你從你那裏得來的錢都存進卡裏了,身上就剩下這麼點兒。”
“你!”馬大福頓時有些要被王升氣炸了的感覺。
這家夥剛才還說見不到現金不玩兒,合著弄到最後,自己身上就隻有八百五啊。
那你究竟是哪裏來的自信,能說出見不到現金不玩兒的?
不過馬大福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他笑了笑道:“沒事兒的兄弟,反正哥知道你有錢。哥可以先借你三萬,贏了你就還給哥。輸了你從卡裏取出來給哥補上就行了。”
“哦?還可以這樣?”
“當然,咱們兄弟誰跟誰啊。”馬大福笑道。
王升想了想後點頭,“那好吧,我把門關上就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