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來說,不管是夏伊朵還是夏寶貝,都是他護在手心裏的寶貝。
他忽然想起了剛認識她的時候,那會她天真年輕不更事,似乎,很多事情過於簡單,都是因為懵懂,所以才顯得美好,即使現在,依然是他記憶裏最美好的畫麵。
“你又摸我腦袋?”夏伊朵有些幽怨的嘟起嘴巴。
有些話就這樣不經意的出了口,“一開始我們認識的時候,你也總喜歡摸我腦袋,我發現你摸我腦袋跟摸夏寶貝的腦袋是一個姿勢的,你把我當小孩子啊!”
一股腦兒的將這些話如同倒垃圾一樣的倒了出去,夏伊朵才發現有哪裏不對勁。
是的,不對勁的恰好是翎羽的眼神,後者正用‘孺子可教也’的目光看著她,那目光裏包含著太多東西,有欣慰,有感動,更有……她不清楚。
湊上前去,用下巴噌了噌夏伊朵露在被子外麵那光潔的肩胛骨,將整個臉龐塞在那玉白的頸項裏,嗅著那清新好聞的體香。
待翎羽從沉醉中蘇醒的時候看上麵的人兒,才發現夏伊朵的一張白皙的麵孔早已通紅,正有些又驚又怕的看著他,似乎是不明白如何推卻,又似乎是不想推卻--
所以連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表情分外複雜,糾結的要命。
那可愛的小模樣讓翎羽再度忍不住的湊上前去,在那紅潤的唇瓣上啄了一口,雙手撐在她的兩側,雙目灼灼的注視著底下如同一朵盛開在朝陽中的鮮花的她。
那曼陀羅香濃鬱的氣息逼近,充斥在她的身周,讓她想忽略,都是不行。
夏伊朵不敢與翎羽的目光相對,總覺得他的目光是毒是蠱,隻要一與那雙墨綠色的瞳眸對上,她最後總能被欺負的連渣滓都不剩。
“翎羽……”有些不安,更多的是尷尬,夏伊朵禁不住又伸手拉了拉身上那根本拉不動的被子。
“朵兒……”他同樣凝視著她,她的一頭黑發在雪白的枕頭上散發,襯著那一張小臉越發白淨如瓷,眉眼清秀的像是一副山水畫,而她,像是那山水畫中走出來的娉婷女子。
即使失去了那朵額間的蓮花,她依然是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從第一眼見到她時,他就知道,她是這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孩。因為在他們蛇界,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美麗的女人。
“朵兒,你之前說過的話,算不算數?”
“……嗯?”乍然聽見他的詢問,夏伊朵覺得有些不真實,一顆小腦袋迷迷糊糊著。
“嗬……”翎羽的喉嚨間溢出一聲輕笑,這樣近的距離,他的鼻息幾乎都噴在了她的臉龐上,隻要稍稍貼下身去,他就能如願以償的再度一親方澤。
“你之前說過,如果這次我們順利歸來的話,你會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照顧你跟寶寶……你說過的,算數嗎?”
他屏息,她同樣也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