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迅速的一把抓住了齊度的衣領，捏緊了那受傷的拳頭。正揮過去，被齊度的手掌捏住了。
“孟複，這不就是結果嗎？”齊度臉上是得意的笑容，偏過頭去看孟複。
古澤不解的盯著齊度，順著齊度的目光去看孟複。
“古先生，什麼也沒有發生。”孟複淡淡的解釋，“我以為狄大哥在這裏，所以過來的，齊先生沒有對我做什麼。”
齊度掰開了古澤的手，擎著笑走出了房間。
關門時，還丟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孟複，這就是結果，很有趣呢。”
良久，
“古先生的手沒事嗎？”他問。
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暗色的地板上，仿佛融入了進去，古澤沒有感受到疼，隻是滿心滿心的都灌入了一種說不清的感情。
原先的憤怒一點點的扭曲了，像是照了一麵怪異的鏡子，鏡子中的人再也不是原來的自己。
忽的笑了，他抬起頭盯著孟複，“孟複，你和齊度合夥來演一場戲嗎？你們合夥來騙我嗎？！”
“我沒有要騙古先生。”
“沒有要騙我？”他猛地走近他，腳尖對著腳尖，他摟著他的腰，從背後將那帶血的手掌滑進了他的褲子裏。
“古先生，回家吧。”孟複輕輕的說，“你的手受傷了。”
他清楚古澤的怒氣，更清楚古澤的動作意味著什麼，他的腦子裏想著齊度嘴裏說的“驗證”，隻覺得可笑。
他的身子驀地縮了一下，一隻手抓住了古澤的衣襟，聲音裏帶了絲絲求饒，“古先生，我們回去吧，回去怎麼樣都可以。”
古澤那帶了血的手指已經悄然的插/入了他的後/穴，一根兩根。
古先生，別在這種地方。
“孟複，齊度口中的結果是什麼？”他質問著，手上的動作不停歇。
“他說要驗證……古先生是不是……喜歡我？”他斷斷續續的回道。
古澤驀地一僵，手從孟複的褲子裏抽出來，像是被人看穿心事的惶恐，那惶恐又被表麵的冷酷給覆蓋了，他一把推開了孟複。
孟複重重的跌坐在沙發上，“我知道古先生隻可能恨我。”古澤怎麼可能會喜歡他？簡直是天方夜譚。
“孟複。”
“嗯。”
“跟我回去吧。”
“好。”
古澤焦躁和憤怒一直都沒有停過，開門進入辦公室，那走時孟複替他泡的那杯一口未喝的咖啡被他一把拂到了地麵上。
鮮明的咖啡漬灑在了白色的地板上。
孟複蹲下/身去撿杯子的碎片，手還沒有碰到，便被古澤的腳給踢開了，他便是去撿別的碎片，古澤便一一的踢開了。
叮咚的響聲，像是一種莫名的感傷。
皮鞋濺起的咖啡漬沾到了孟複的臉上。
孟複就這麼蹲著，一動不動。
一隻手拉他起來，古澤麵對著他，“孟複，從齊度那裏得出來的結果，你相信嗎？ 你有一點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