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姐,你是幫伊家辯護的?”
“嗯,現在狄駿不知所蹤,還在逃亡中,不過,警察還在追查,伊家拜托我一定要讓狄駿判處死刑。目前的證據已經充分,狄駿的下落也有了線索,我想不久之後,就能上庭了。隻是,狄駿畢竟不是一般人,我想在沒有判刑之前一切都有可能發生變化。”文雪言分析著形勢說道。
“狄大哥不會謀殺伊迎的。”他肯定的說道。
文雪言狐疑的抬頭看向孟複,“狄大哥?你認識嫌疑犯?”
孟複沉默著沒說話。
沉默代表了默認。
“孟先生,你會認識黑道的少主,真的很令我意外,而且那麼肯定狄駿沒有謀殺伊迎。看來你很了解狄駿。”
“我曾經在狄駿的酒吧工作過。”
“哦。是這樣啊。”文雪言勾著微微的笑意點點頭,似是不打算繼續問下去,便道,“不管怎麼樣,我還是相信證據,相信眼見為實。”
“有時候證據也會欺騙人,不是嗎?”他反問。
“你說的對,孟先生,既然你如此肯定狄駿沒有殺人,不如,你去搜集證據幫狄駿洗脫罪名,你去辯護,也許我們還能在法庭上辯論一番。”文雪言順勢提議道。
“我,我沒有資格站在法庭上。”
我是個殺人犯,我坐過牢,我沒有念過大學,我……害怕上法庭……聽到判決……
“為什麼?”
他抿唇不願回答。
文雪言轉身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了那本《刑法的私塾》看了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突然夾斷的話語。
似乎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孟複心裏隱隱的在為狄駿擔心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文雪言突然的放下書,問,“孟先生,你在這裏住了多久了?”
多久?
久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幾個月,到底是幾個月呢?過的渾渾噩噩的,時間也數不清,總想著三個月能出去,然後三個月的期限也變得模糊,今天,古澤又說他能夠出去。所以,這些從指縫中溜走的時間,是多久?
“我不記得了。”
“那看來是很久了。”文雪言意味不明的應道,“孟先生有看過古澤哥哥家裏來什麼女人嗎?”
“沒有。”
古澤每夜每夜的那他的身體發泄,古澤已然把他當作了女人。
“那看來古澤哥哥一定在外頭養了小情人了。哈哈。”她莞爾一笑,做著這樣的定論,雙眼直視著孟複。
也許是想到古澤對自己做的那些不能道出的事情,被文雪言這麼一笑,他的臉色是蒼白的,耳尖卻悄然的爬上了一抹紅雲。
“孟先生這樣帥,如果沒有古澤哥哥,我想我一定會喜歡上孟先生。”她直言不諱的說。
“嗯?”
微微的吃驚。
“孟先生,古澤哥哥要是不要我,不如你跟我交往吧,我們都喜歡法律,可以有很多探討的話題呢。”她伸了脖子,笑容恬淡,似是認真,似是開玩笑。
“文小姐,怎麼開這種玩笑。古先生應該會喜歡你這樣的。”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