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也沒有什麼喜歡的了,上大學當律師的夢想在他自殺的那一刻就埋葬了,對謝真真的那份情也早就斷了,唯有孟毅,唯有這個弟弟還是唯一的牽掛,古澤,你要殘忍的傷害我的弟弟嗎?
我什麼都忍受,我什麼都隨著你。你讓我自殺,我便自殺。你讓我別死,我便活著。
卻仍舊做的不夠,我還能怎麼做?
他從臉上擠出了一個絕望的肅寒的笑容。
單薄的身子被古澤拽進了屋子,踏進這裏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可能再也出不去了,古澤給他的三個月期限變成了一種遙遙無期。
“你們都給我下去,誰也不許進來這裏。”古澤沉聲對著客廳裏的幾個傭人命令道。
傭人們麵麵相覷,微微躬身都下去了。
大門被關的結結實實的。偌大的客廳安靜的隻聽得見呼吸聲。
孟複隱隱約約的知道古澤想要幹什麼,他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可也僅僅是退了兩步而已,因為他的手腕被古澤死死的抓著。
驀地,一個天旋地轉,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古澤已經重重的將他摔在了沙發上。
他的毛衣和裏頭的內衣被古澤掀到了上方,纖細的腰肢凹陷下去,露出分明的肋骨,皮膚在空氣中戰栗。
“古先生,不要這樣。”他說,雙手抵在了古澤胸前。
盛滿怒意的人將他的手束縛在了頭頂,“孟複,你欺騙我,你在外麵和謝真真過著幸福的小日子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你要承受的一切。”
“孟複,你怎麼能有孩子?那個時候,在我上你的時候,你居然還能厚著臉皮和謝真真發生關係?嗯?”
一分加一分的怒。
一分加一分的痛。
一分加一分的妒。
說完,他便低頭狠狠的咬上了孟複的紅/纓。
疼痛迅速的傳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孟複愈加推拒著古澤,聲音都跟著顫抖,“古先生,求你。”
“古先生,我錯了。”
“我沒有和謝真真發生關係,那不是我的孩子。”
“我沒有騙你。”
古澤抬起頭的時候,那紅/纓已是明顯的一圈咬痕,滲著絲絲的血跡。
“孟複,我不相信你了。”他涼涼的回。
說罷,又要俯下/身,孟複受驚的縮著,卻敵不過古澤力量,被束縛著,一聲聲的說“對不起,是我的錯。”
他的頭埋在了他的胸前瘋狂的啃咬,又整個的把他的上衣脫下來,咬著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嘴唇。
他的眼睛盯著孟複失神的眸子。
他把手探向了孟複的身下,轉眼間卸了他的褲子。
孟複渾身僵硬的戰栗著,忍著疼偏頭看向了落地窗,窗外,沒有盛開的臘梅花。
不再求饒了。
求饒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孟複。我知道你心裏肯定也在恨我。”他舔著他的耳垂,湊在他的耳邊說道,音色像浸透了一池涼水。
孟複的睫毛微顫,將所有的痛吟吞進肚子。
“那就恨吧,我們就這樣彼此憎恨的活下去。”
不能相愛,那便互相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