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資格，我是個殺人犯。古先生，我錯了。”本來就是個不可能的要求，“隻要能幫助何家，我幹什麼都可以。所以……？”
“幹什麼都可以，也對，你連被男人上都可以，還有什麼不可以。”他的目光掃視著赤裸的趴在床上的孟複，輕佻而傲慢。
“我……”
他垂眼，想著身後留著古澤東西，有種自己很卑賤的感覺。
“自殺可以嗎？”古澤輕飄飄道。
他梗住了，自殺不可以，唯獨自殺不可以。
“王秘書。”古澤坐在車上打著電話道。
正在和女朋友纏綿的王秘書迅速的從女人的身上爬起來，慌慌張張的接過手機道，“古總。”
“孟複最近都和誰聯係了？”
“這個……”王秘書心道，古總你去年就不讓我們跟蹤孟複了，我怎麼知道孟複和誰聯係了。
“幹什麼吃的？給你工資吃屎的嗎？”古澤罵道，聲音極大，穿透手機。
女人對著突然打斷好事的人滿是生氣，聽到罵自己的男朋友更是氣不過，順口便道，“什麼破老板，有沒有素質。”
“閉嘴。”王秘書怒斥道。
“王秘書，我這沒素質的老板帶不起你這種高素質的員工，你明天可以不用來了。”古澤說完便準備掛斷電話，卻是電話那頭王秘書猛然拔高了音調，“古總，我知道為什麼了？”
古澤沒說話，王秘書吞了口口水，想起了幾個月前沒有扔掉的照片，“古總，我有東西給你看。”
王秘書從床上迅速的站起穿衣服，女人嬌怨道，“你堂堂一個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幹什麼非要給這古總呼來喚去。”
“你懂什麼。”王秘書打著領帶，穿好西服匆匆走去。
“你給我回來！”女人坐在床頭尖著嗓子叫道。
“這是三個多月前拍到的照片”，王秘書站在古澤身旁躬身道。
照片一張張翻過，怒氣一分分增生。
“你為什麼不早交給我！”古澤將照片狠狠的摔在桌子上，散了一地。
“古總，對不起，是我的疏忽。”王秘書哪裏敢反駁，他在心裏腹誹道，古總，當初可是您讓我停止跟蹤活動的啊。
瞥眼，照片上的複低著頭，滿身湯汁，額角有傷。
他忽然想起了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時孟複頭上貼的創可貼，他當時有了疑惑卻沒有問出口，原來是這樣。
真是該死。
這人到底是不知羞恥的，明知道要受到侮辱，明知道是無用功，還要巴巴的黏上去，巴巴的等著諒解。
可笑，誰會諒解他。
古澤沉了怒氣，“王秘書，給你個贖罪的機會，下次孟複要去看何家二老的時候，我需要你做點什麼。”
“是，古總。”
古澤凝視著那些照片，嘴裏吐出一個個冰冷的字眼，王秘書聽完，心裏一驚，“古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