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對上夏晴晴咄咄逼人的模樣,心情越是不由更加好了。
“所以是不是我拿不出我就是夏安安的證據,我就隻能從這裏離開。”
夏安安索性幫著夏晴晴把後麵的話一起給說出來,說了半天,這個女人不過就是為了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罷了。
張成逐漸找回了自己的狀態,深吸一口涼氣,肯定地點頭,“對,我和我的當事人就是這個意思。如果夏小姐你拿不出證據,我們有條件要求你歸還之前被竊取的財務,並要求精神財產損失。”
夏安安神色輕鬆,淡定地靠在皮質的椅子上,眸光嘲諷,“嗬嗬,我有權在我律師來之前保持沉默。”
這話剛落,陳華從後麵由秘書小姐請進了辦公室。
“我是夏安安小姐的律師,在這裏我有權代表我的當事人說話。”陳華犀利目光看向張成,有條不紊的模樣,似乎沒有人能讓他屈服。
張成臉上一僵,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在氣勢上就已經弱了陳華。
眼中還帶著一抹不可思議,張成不由低聲一呼,“陳華,怎麼會是你!”如果早一步知道夏安安的代表律師竟然是陳華,他說什麼都不會接下這個案子。
在律師界都已經有這樣一個定理,隻要是陳華接受的案子,就從來沒有失手過,他就是律師界的大神,曾經有人看不起陳華,故意和陳華對著幹,然而最後被陳華說的啞口無言,甚至退隱離開的律師界。
沒有人能夠知道陳華的套路,也沒有人能夠超過陳華。
張成雖然在律師界也是小有名氣,但是和陳華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完全沒有可比性。
陳華隨意地看了一眼神色緊張的張成,根本就沒有把對方放在眼中,繼而非常淡定地回應。
“鑒於剛才這位律師講述的問題,我可以在這裏回答。六年前我當事人夏安安小姐因為墜海而被判定失蹤,請注意這裏是失蹤不是死亡,民法第一百三十八條規定,凡事行為人失蹤七年才可被判定為死亡,所以在七年之內,隻要能夠找到行為人,就沒有他死亡這一說。”
果然陳大律師一出場,情勢瞬間轉變,人家都能把似的說成活的,更何況就是這樣的小糾紛。
陳華稍微緩了緩繼續說道,“其次針對你們提出的要證明我方當事人夏小姐到底是不是夏安安,我方完全可以拒絕。法律上保護我當事人的合法利益不受侵害,合理追回自己的財產。”
“夏晴晴小姐在我當事人夏安安小姐失蹤的時間,代為處理她的財產和不是凍結這部分資金,我方有條件控告夏晴晴小姐不合法占用他人財產。”
夏晴晴雖然不是很明顯這些法律,不過這些話她還是能聽明白的。
現在就是不隻是自己拿不回夏氏集團的股份,甚至夏安安還有理由控告自己占有她的財產,從原告一下子變成被告,這種感覺自然是非常諷刺不好。
夏晴晴狠狠地握緊雙拳,她身邊這個律師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家都已經打臉到這個份上,竟然還能一聲不吭的被人說。
“張成,你倒是說話呀!你們憑什麼就能認定這個女人就是夏安安,她就是一個騙子!”
反正現在夏晴晴就緊緊地抓住夏安安不是她。
陳華淡淡地看了一眼夏晴晴,根本就懶得回答這話,似乎和她說話都是浪費時間的行為。
“你們這是心虛了!你們有本事就拿出證據啊!”
夏晴晴大聲吼道,大有潑婦罵街的模樣。
夏安安對著陳律師點了點頭,果然就像是趙秋絨說的那樣,陳律師就是一個能人,隻要喲陳律師在就不用擔心各種法律上的問題。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很明確了,夏晴晴小姐如果你再無理取鬧,影響公司辦公,我有保留追究你非法占有他人財物的控告權,我不希望我們最後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