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天黑到來,半夜離開。象一隻黑夜的獸,而她是獸的獵物還是守護者?
這是蘇品第一次與男人約會。
從小到大,蘇品是學霸。
大多數的學霸,也代表著無爹可拚,需要自己掙下安身之地。
蘇品和所有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樣,她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談戀愛。
倒是暗戀過幾次,也隻是暗戀而已。
蘇品帶了一床淡藍色的床單和糖。
因為這是自己的第一次。
帶糖,是要把他當成自己的男人。
記得母親說過,家鄉的風俗,第一次是要吃糖的。
蘇品到了1110房間,準備敲門。
門是開著的。她走了進去。房間漆黑,並沒有開燈。
蘇品摸索著找開關。
“不要開燈。”低沉簡短的男人的聲音。“以後,都不能開。”是命令的口氣。
聲音低沉厚重,聽不出年齡。
“哦。”蘇品應著,“原來他也怕看。”心中竊喜,怕看便有羞恥之心。
這是一間套房,外麵是廳,裏麵是臥室。
他正在臥室窗邊的沙發上抽煙。
他深陷在厚重的窗簾後麵,看不清輪廓,他把煙掐滅在煙缸裏。
蘇品聞到煙味很大。
“我想開開窗戶,可以嗎?”蘇品壯起膽子問。
蘇品喜歡新鮮的空氣。昏暗鬱悶的氣息讓她窒息。
他沒說話。
她便壯著膽把窗戶開了一條小縫。偷偷看他一眼,他仍舊沒說話。
蘇品到浴室沐浴。衛生間竟然也是黑的。
蘇品心裏有些恐懼。
活了22年,被公認是膽大的,今日卻有些腳底發軟。
這人不是變態吧,或者畸形?蘇品想。
“我能開一下浴室的燈嗎?”蘇品問。
“好。”那人倒是答應了。
蘇品沐浴完,看著鏡子裏自己青春健康的酮體,臉紅了。
“我並不是一無所有,我有青春,有美貌,有這健康的酮體。”
她對著鏡子裏的自己點點頭。
蘇品披了浴巾,關了浴室的燈走出來,一下走進黑暗裏,很不適應。
她站了一會,看到那人還坐在沙發上。
她摸到自己帶的包,拿出床單,鋪在寬大的床上。
那人抬頭看了看她。
“這是五星級酒店。”他低沉的聲音。
“我,不是嫌髒。”蘇品說。
她又從包裏拿出奶糖,自己吃了一顆,剝了一顆遞給那人。
黑暗中,蘇品能看到他的眼睛的亮光。
他沒接。
蘇品歎了口氣,自己把糖吃了。
蘇品的糖還沒咽下,那人突然站起來。蘇品嚇得屏住呼吸。
他很高大。
蘇品裝出老練的樣子,臉上擠出媚笑。
那人慢慢走過來。
他熟練地把她的浴巾剝掉,扳起她的下巴狠勁地壓在了她的唇上。
我的初吻。蘇品微微歎息。媽的,知道這樣,高一的時候為什麼不把自己暗戀的那班長給辦了。據說,女追男,隔層紙……
他用自己的浴袍裹著蘇品,粗暴,蠻橫,揉捏著蘇品的全身。
蘇品臉上燒起來。
她本想看看這人是不是畸形。無奈睜眼感覺到處白花花的身體。
鼻間聞到的是男人的鬆木一樣的味道,她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渾身燥熱。
她的第一次,他並沒有任何憐憫。
那狂野的動作,精準,緩慢,毫不遲疑。
他撫摸她的身體,漸漸向下,要進攻她緊閉的雙腿。
她這時候有了小小的掙紮,他停下動作,雙手捧起她的臉。
她看不清他,卻感到他眼中的燃燒的火。
她就那樣混亂地看著他,雙手無意識地推著他。
他忽的將她轉正,膝蓋撬開她的雙腿,他的腿,進占其中。
他的手準確捕捉到她濕潤的核心,有硬物毫不猶豫地慣進了蘇品的身體。
身體內部陡然生起爆漲的存在感,蘇品耐不住衝喉而出的尖叫。
可尖叫馬上轉為悶哼——他準確地以吻封緘,嚴嚴地封了她的口。
蘇品的身體繃得很緊。她閉著眼睛。臉頰緋紅。她的手不知道改放到哪裏。
他將她的手繞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溫柔的親吻她。身下也在溫柔地研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