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立刻消失在黑暗中,好似從來沒有來過一樣,除去三個已經半死不活的人躺在這裏,等待有人路過能夠送他們去醫院。
……
清晨,張青雲收到了三名心腹被打的消息,當即取消了會議前往醫院去看受傷的心腹,表示自己的慰問。
“知道是誰嗎?”張青雲問道。
其中受傷較輕的一位呲牙咧嘴的說道:“林不語的人,他們說如果我們在給你做事,就不會是這麼簡單了。”
張青雲微笑道:“你們怕了嗎?”
“怕什麼,他們敢要我們的命嗎,張總在我們後麵站著,怕什麼,隻是醫生說這傷恐怕一時半會出不了院了。”
“沒事,你們安心養傷,不用擔心其他的,傷好了就繼續工作,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我會給你們做好一切的。”
張青雲回到公司,林不語做的一切顯然就是在打他的臉,他十分的氣憤,讓他更加惱怒的是,現在那群人還在樓下呆著,好似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嚴重的事情,張青雲十分的惱怒。
隻不過張青雲並不像對付這些小角色,他想要對付的人是林不語,沒有林不語的首肯,他們怎麼可能會這麼做,雖然是欺負了自己身邊的狗,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
深夜回到家,見到別墅院子的探照燈正開著,把院子照射的如同白晝,張青雲問道:“怎麼回事?”
管家走過來一臉苦惱,說道:“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麼,院子裏麵藏著好多條蛇,大白天的都看不到,現在晚上就跑出來了,雖說這湖州氣溫不低,可是這裏可是大城市啊,怎麼會有這麼多蛇出現呢,我現在正在派人抓蛇呢,您看,那個籠子裏麵都是抓住的蛇。”
張青雲扭頭看去,隻看到籠子裏麵滿是密密麻麻的蛇,最起碼也有十多條。
正說著,突然,院子的草叢裏麵突兀的竄出來幾十條條毒蛇,衝著張青雲遊了過來,呲牙咧嘴的看著,看著這場麵,就連經曆過生死的保鏢都不由的變色。
“這,這,來人啊,快來人啊。”管家一邊說著,一邊護著張青雲飛速的躲上了汽車。
誰知道這些蛇就跟有靈性一般,哪裏都不去,就開始爬車,哪裏有縫就往哪裏鑽,讓一直都很淡定的張青雲看到這一幕都吸了口涼氣。
很快就有抓蛇人過來把蛇都給抓走了,確認了半個多小時,確認沒有蛇之後,才讓張青雲飛快的下車,跑進了屋子裏麵,才算是鬆了口氣。
“明天,派人過來,把整個別墅都給清理一下。”張青雲心有餘悸的說道,他不怕人,人都是有價格可以談的,但是這些靈智未開的毒物,碰上可不會知道你說的什麼鬼東西,不高興咬你一口,讓你絕對不好受。
看書到深夜,張青雲洗了澡舒服和喝了杯酒上床睡覺,一天勞累讓他精神疲憊,很快進入了睡眠。
漆黑的別墅,響著一種讓人心慌的聲音,絲絲,絲絲,絲絲……
一條條粗細不一,長短不同的毒蛇從門縫,窗戶縫,通風口各種能夠進入屋內的洞口爬入了進來,它們極為的有規律,不會到處遊走,每條蛇好似被人控製住了一般,統一的往張青雲的房門口遊走。
蛇慢慢的堆高,然後打開了自己的房門,門悄無聲息的開了,上千條毒蛇一擁而入,爬上了張青雲的床,纏繞在張青雲的脖子上,亮出鋒利的獠牙,然後一齊猛的咬下。
“啊!。”
張青雲一下子就從噩夢中驚醒,兩隻手在身上不停的拍打,雙腳不停的踢動。很快就有人跑上樓,打開燈,是老管家。
“張少爺,怎麼了,做惡夢了。”
隻見張青雲眼白滿是血絲,滿頭大汗,不停的喘著氣好似做了什麼極為恐怖的噩夢。見到這隻是一個夢,張青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虛脫一般的說道:“明天,明天派人把別墅所有能夠進蛇的地方給裝護欄,還有,派人,把整個別墅翻個遍,我要這裏一條毒蛇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