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見過那小子了,嗬嗬,你知道嗎,他為了能夠挽回他的女朋友,從三樓跳了下去,昏迷了快一天。”蘇修文把有些詞語的咬字故意加重聲音,就是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女兒清醒一點。
哪知蘇三隻是微微點頭:“恩,我猜得到,他的心一直都在陳安安那,我隻是一個占著他的女人而已。”
“既然如此,我看著花城也沒有必要再呆了,過兩天,直接走吧。”蘇修文十分滿意自己的女兒的答案,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隻是蘇三一直閉著的眼睛此時睜開,緩慢而又堅決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走,他是我的,我要把他奪回來。”
蘇修文隻覺得自己原本幾十年的修養一夜回到了解放前,也覺得從不會忤逆自己的女兒破天荒的對自己說不。
“什麼奪回來,他配的上你嗎?湖州,有多少豪門貴族的公子等著你?就這麼一個小小花城,有幾個人能去湖州翻起風浪。女兒,你別想了,你們兩個不可能的。”蘇修文還是沒有說重話,隻是糊口婆心的勸說。
“爸,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但是我眼裏現在隻有林不語,我覺得他是最好的,你也不要再提那些眼裏隻有胸和屁股的廢物紈絝,這種人沒有一點用。我是不會離開花城的,你知道我的,我決定的事情不會在回頭,家族的事情,你現在還年輕,不需要我 操心,而且蘇肆已經回來打理,我想趁著這幾年好好做我想做的事情,可以嗎?”
“你早晚都要結婚的,幹嘛要把精力浪費在一個不可能的人身上,不傻嗎?”
雖然蘇修對於女兒的固執十分的生氣,但是因為之前兩個兒子的事情卻已經有了很好的脾氣,依舊還是在糊口婆心的勸說:“而且蘇肆,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天就知道吃喝拉撒玩,有什麼用,理由是回來打理,說的好聽,實際上呢,掛著一個名頭不做事,有什麼用?”
蘇三看著自己的父親依舊是莫不精心:“蘇肆跟我說過,說你不信任他,不給他交實權,我也打聽過了,也是這麼一個情況,坐著一個總經理的位置沒有任何的實權,他不是隻能吃喝拉撒玩?”
被自己女兒揭破了心思的蘇修文嘿嘿一笑,在自己這個大智若妖的女兒麵前始終生不起起來,畢竟你事事都會被她壓一頭或者是給算計進去,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
“蘇肆的事情緩一緩,但是林不語的事情已經不能再緩了。女兒啊,我是不願意傷你的心,知道他跟我說什麼嗎,他說,是你倒貼他的,他還說要我跟你說讓你離他遠一點,不要耽誤他和陳安安兩人的感情了,你說,這樣的人,能有什麼用,你還這麼喜歡他幹嘛?”
蘇三微微一笑:“他說的沒錯啊。”
蘇修文差點是一口老血就吐了出來了,自己含辛茹苦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就這麼的去倒貼一個窮小子,真不知道這個林不語有什麼好,腳踏兩隻船就不說了,還特麼的在最後選擇了花城一個小小的陳家,讓原本就不會同意的蘇修文更加的不會同意。
“爸,我知道你心裏有什麼想法,我也知道你不會同意我們兩人在一起,但是他也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會來哪來氣你,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但是他本心不壞。你的女兒曾經嚐試勾 引他,一連一個月他都從未有任何的逾越,最近的一次親密接觸還是在昨天的一個吻。就這樣的男人,在湖州能有幾個人做得到?”
蘇修文是痛心疾首偏偏又無力反駁,腦子裏麵想起來了幾個人名都被瞬間的否決了,最後蘇修文眼睛一亮,說道:“有啊,張青雲。”
“張青雲。”
幾乎是兩父女一同說出這個人的名字,說完了,蘇三是一臉平靜,倒是被猜中了心思的蘇修文又沒來由的一陣尷尬,跟自己這個女兒說話真累啊,偏偏每次想要發脾氣的時候,都會被她給阻攔。
小的時候還知道怕,現在長大了,壓根就不怕了,真是有一種莫名的憂傷。
“別說了,我意已決,如果你再跟我麵前說這個,我不介意讓蘇肆再去新家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