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聽到珍珠的話,啞婆一下愣住了,怔怔的看著珍珠半天,懦懦的,一時間愣是忘了該如何開口說話。
“啞婆,珍珠沒有騙你,你剛才難道沒有發現,你現在發出來的聲音,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刺耳了嗎?是我們小姐,剛才幫您清理毒素的時候,順便清了體內積年的陳毒,疏通了氣息,所以你現在開口說話,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珍珠笑著鼓勵道,“你好,你好,你嚐試著說個試試。”
“你……你……你好!”啞婆囁嚅了半天,終於說出了一個你好兩字,愣了半天,回過來神後,激動的一下捂住嘴巴,忍不住痛哭出聲。
懸崖邊,一輪火紅的太陽,正在一點點的往下沉。
“你說白瑤平時看著挺精明一人,關鍵時刻怎麼就那麼傻呢,竟然能做出偷偷與一個侍衛苟合,企圖借子的事來。”林逸雪怔怔看著遠處的晚霞,輕聲感歎道。
“都是權力和欲望惹的禍唄,眼看著獨孤玉蕊就要繼承大權,而自己的肚子卻遲遲沒有任何動靜,想著這麼多年苦心經營的一切,眼看就要煙消雲散,不甘心,才冒了這個險吧。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樣,看輕這世間所有的權利和富貴的。”
歐陽致玄將林逸雪往自己懷裏攬了攬,輕聲分析道,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因為恰好神水王受過重傷,再也不能得子,說不定,她真的就能瞞天過海,重奪大權了。說實話,就獨孤玉蕊那心狠手辣、張揚跋扈的性子,想來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是呀,欲望害死人呀。
就是不知道權湛和小水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但願別……”
提起小水他們,林逸雪就忍不住一臉的擔憂,畢竟整件事情,是因為自己當初尋歐陽致玄心切,才害的他們無辜受的牽連。
尤其是小水,更是讓林逸雪擔心,這獨孤玉蕊和田嬤嬤本就處處看她不順眼,現在又被關進了天牢,失了權湛的庇護,想來日子更是不會好過。
可是,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嵐風急匆匆從遠處趕來,衝著二人鄭重的一輯,凝重的稟報道,“主子、娘娘不好了,小水姑娘可能有危險。”
林逸雪心裏一驚,真是怕什麼有什麼,忙急聲問道,“小水到底怎麼了?她不是被打入天牢了嗎?難道這麼快,神水王就要不分青紅皂白的殺她的頭了?權湛呢?怎麼就沒有出來保護她?”
“倒不是神水王要砍小水的頭,而是田嬤嬤那個老貨,趁著小水姑娘被打入天牢,權少爺又被權老爺禁了足,一時無查,竟然買通了牢頭,對小水姑娘下了毒,
幸虧手下及時趕到,為其解了藥,要不然,可能小水姑娘真的就熬不過今晚了。
不過,屬下趕回來時,小水姑娘仍是身體虛弱,”
嵐風想到小水在天牢裏,痛的生不如死的樣子,如實稟報道,
“屬下現在就怕,如果田嬤嬤發現鬼計沒有得逞,再下一次毒的話,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這個田嬤嬤簡直是心思歹毒,你說,小水到底礙著她哪了,她竟然三番兩次的,非要置小水於死地?”林逸雪現在是一聽到田嬤嬤的名字,就恨的牙根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