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抬,一刀又朝著年輕男子左肩刺了下去,
“再說了,也沒有告訴我,刺傷了你,我就要死呀。
這事呀,你說的嘛,好像還真不算?”林逸雪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你……你快快住手,我是裴琰,我爹是裴國公,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刺傷了我,你不可以傷害我的。
從小到大,隻有我欺負別人,沒有人傷害我的份。”
果不其然,連續兩刀下去,那個裴琰一看碰到了硬茬,立即就慫了,
再抬頭看看自己的傷口,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哭著喊道。
我去,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
這裴家生的果然都是好兒子,以前的劉澈是這樣,現在的裴琰也是這樣。
敢情凡是和裴家粘親帶故的,就沒有一個好人。
呃,好像那個裴瑩除外吧。
不過,盡管心裏思緒萬千,林逸雪也並沒有閑著。
“快點,按我說的做,如果不想繼續挨刀子的話,就讓你的人趕緊散開,乖乖的回到三樓的房間裏,然後放我們出去。
否則的話,我能把你捅成個馬蜂窩,信不信?”
林逸雪見裴琰情緒已經失控,心理徹底崩潰了,立即果斷的開口命令道。
“信信信,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說你們幾個呢,快快快,趕緊給我回到三樓的房間裏去。”
裴琰一聽說還有商量的餘地,終於不用再挨刀了,立即聽話的指揮著那些個護衛,都回到房間裏去。
聽到命令,那幾個五大三粗的家仆倒是挺聽話,立即乖乖的上了三樓,回房間了。
可是那幾個高手侍衛,可就沒有那麼好糊弄了,
可能是見被一個毛頭小子輕輕鬆鬆控製了局麵,都有些心有不甘吧,
所以他們幾個,邊小心挪動著腳步,邊不時的觀察著林逸雪這邊的情況,隨便做好準備,好伺機下手,營救自己的公子。
見此情景,林逸雪抬起刀柄,對著裴琰肩上的傷口,又使勁猛戳了下去,
“啊……啊,好痛……好痛,要痛死我了!”
裴琰立即像殺豬一樣的大喊聲,
“讓你們幾個進房間聽不到嗎?你們難道想造反,想讓本公子痛死不成嗎?
不要因為你們幾個是父親派過來的,就可以陽奉陰違不聽我的話,
隻是我家養的幾條狗而已,看回去後,我不讓爹扒了你們幾個的狗皮。”
裴琰指著那幾個人墨墨跡跡、還在尋找突破口的人,破口大罵道。
看主子如此不給力,那幾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得乖乖的也回了三樓的房間房間。
林逸雪用簪子押著裴琰,雖然院子裏除了他們幾個已經沒有人了。
可是,林逸雪一刻也不敢放鬆,她時刻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往樓下退。
“雪兒……”穆瑛拉著年輕女子本來已經站在大門口,此時見林逸雪下來,正欲上前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