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歐陽致玄輕輕一側身躲開了,冷聲說道:“是我讓她喝的!”
“是是是,草民知道。”
另一處黑暗的角落裏,一個男子一直在那裏焦急的徘徊,好像在等待什麼重要消息。
終於一個黑影一閃,跪到了他麵前。
“公子,小姐已經安全回到了府了。”
“怎麼樣?雪兒沒出什麼事吧?我怎麼聽說她好像喝醉了?”
“沒……沒什麼事?隻是小姐喝醉了,在馬車裏大哭了一場。”
“哭?怎麼回事?歐陽致玄欺負她了?”男子緊張的問道。
“這倒不是。因為附近高手多,屬下離得有些遠,隻是隱約聽到,小姐哭著好像說什麼:他一直喜歡一個男人,不敢說出口,然後一覺醒來把人弄丟了,她再也找不到他了……”
“真……真的?雪兒真的是這樣說的?”男子驚喜的抓著麵前黑衣人的衣襟,有些失態的問道。
“是的,屬下聽得很真切。”
男子好像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常,立即強製自己恢複了常態,勉強用還算平靜的聲音吩咐道: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記得繼續保護好小姐。”
“是,公子。”黑衣人身影一閃,又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中。
隻剩男子怔怔的看著前方無盡的黑暗,半晌,輕聲說道:
“雪兒,你再等等我,我很快會把你接出來的。”
第二天,飄雪閣
“啊……,頭好痛!”林逸雪忍著劇烈的頭痛,終於悠悠醒轉了過來。
“小姐,您終於醒了,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先把湯藥喝了吧?”珍珠聽到響聲,立即來到床前關切的問道。
“呃……,珍珠我好難受,現在什麼時辰了?”
林逸雪在珍珠的服侍下,勉強坐起身,就看到明晃晃的太陽刺得眼疼。
“小姐,現在已經午時了,咱趁熱把藥喝了吧,奴婢都熱了四次了。”珍珠將一碗熱氣騰騰的藥先端了上來。
“珍珠,這到底是什麼藥啊?你這不會是隨便弄碗藥,想把你小姐我給毒死吧!”林逸雪看著麵前黑漆漆的湯藥,有氣無力的吐糟道。
“小姐,您想得可真是多,奴婢哪有這本事啊,這是樊院使剛才過來,專門為您開的呢!”
“什……什麼,師傅?他老人家怎麼過來了?”林逸雪一聽樊院使來了,吃驚的問道。
“是呀,不僅樊院使來了,一上午老爺也來看了您兩三次了,看您一直在睡著,就沒有打擾您。”
“父……父親也來了?”林逸雪無力的撫了下額,她這個酒醉的,可是天下皆知了。
忽然林逸雪想到一個嚴重問題,一手接過藥碗,一手拉著珍珠不放,
“珍珠,昨天我是怎麼回來的?”
“昨天?您不是坐馬車回來的嗎?您不記得了嗎?”珍珠疑惑的問道。
“我知道我是坐馬車回來的,可是上了馬車的事,我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我是想問,呃……,是我自己走回的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