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關係?我隻是請雪兒陪我在寺院多住了幾天,結果你們就弄了個靈柩過來,謊報她死了,你秦姨娘好大的本事呀!”
“我讓你弄什麼勞什子靈柩,在這裏詛咒雪兒!二哥,把這給我掀了。”
穆瑛一聲令下,穆澤一腳就把靈柩給踹翻了,又唰唰地將門上、樹上懸崖的白綾都扯了下來。
他早就忍得不耐煩了,要不是來時祖母和穆瑛一再囑咐他,不得輕舉妄動。
否則,以他的脾氣,就該把這裏一把火直接燒了,把這個倒黴催的姨娘和庶妹一箭砍了完事,給這些蛇蠍心腸人的講什麼道理,完全是浪費時間。
“大小姐……,我們大小姐太可憐了,連死了也不得安生。你們穆府實在太欺負人了。”
秦姨娘一看對方武力太強,就準備改變策略,博取同情,利用輿論的力量。
她哭喊著朝著屍體撲過去,哭得那個肝腸寸斷啊,不知道還以為裏裏躺的是她親娘呢。
“賤人,我讓你信口開河,在這裏胡言亂語!”
穆瑛最看不得這些惺惺作態的女人,抬手鞭子朝著秦姨娘招呼了過來。
“姨娘,姨娘,你沒事吧?”做戲要做全套,這麼多人看著呢,她怎麼也要做個孝女,陸逸霜哭著朝著秦姨娘撲了過來。
“告訴你,本姑娘看你也早就不順眼了,讓你也嚐嚐我的鞭子。”穆瑛說著沒頭沒腦的朝著陸逸霜抽了過去。
“二小姐,二小姐,你沒事吧!”秦姨娘哭喊著將陸逸霜護在了懷裏。
“穆大小姐,你不要太欺人太甚,我們陸府沒時間招待你,你就這樣鞭打我們……”伴著穆瑛的鞭聲,還有秦姨娘不離不棄的控訴聲。
忽然,秦姨娘的聲音嘎然而止,眼光直直地看著地麵。
原來,不知何時,她的發髻被削掉了一半。
“妖婦,你若膽敢再胡言亂語一聲,信不信我下麵砍掉的就是你的腦袋。”穆澤看著手裏的劍,恨恨的罵道。
氣死他了,活了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憋屈過。做什麼都要瞻前顧後,想打想殺都不能痛快。
這都是什麼奇葩姨娘和庶妹呀,陸大小姐實在太可憐了。
還是將軍府裏好,穆老將軍一聲令下:四十無子,方可納妾,直接杜絕了什麼庶子、庶女。
不行,一定得趕緊想辦法,將陸大小姐救出苦海。穆澤暗暗下著決心。
“唉呀,這也太過份了吧,怎麼能把人家的靈柩給踹了!
“是呀,是呀,竟然還鞭打人家姨娘和二小姐呢?這不是仗勢欺人嗎?”
“也不見得吧,如果外麵站著的是大小姐的話,這姨娘和二小姐也不是什麼好人吧?”
“你說,這到底哪個是大小姐呢?”
“我猜旁邊站著的那個是吧?”
“不對,不對,你看這姨娘對那個屍體那麼緊張,肯定死去的那個是的。”
……
眾人議論紛紛。
“想看就看,不想看就滾蛋,都給本小姐閉上你們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