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堅持把病養好了才肯會洛杉磯,對此月華是無奈的。還好距離大年初一還有些時日,月華就所幸陪著自己的妹妹在紐約的莊園養病,一邊就在紐約處理起幫派的事物。
“大哥。”月寒抬起頭看推門而入的月華,輕輕一笑。
月華看了一眼被月寒剛剛放下的手機,笑這說道:“又是他?”
月寒紅著臉嗔怒地瞪了月華一眼,然後才緩緩說道:“不是,是曉曉,咳咳……”、
“怎麼又咳嗽了?”月華伸手摸了摸月寒的額頭,發現溫度並沒有高起來才舒了一口氣。遞給月寒一杯又熱又香的奶茶,月華笑道:“嚐一嚐,這是我的農場自己生產的。”
聽到此,月寒立即捧起杯子喝了一口,入口的醇香還有細膩讓月寒高興地眯起了雙眼,像貓兒一樣舒服地眯起眼睛。看到月寒滿意,月華也是嗬嗬一笑,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午後的和諧。
月華微微皺眉,他曾經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許打擾自己和妹妹相處的時光,可是先在卻有人來打擾自己,那一定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讓自己不得不去處理。想到此,月華淡淡地說道:“什麼事?”
“老大,出事了。”敲門的人正是月華的左右手一直萊恩。一直穩重的大漢此時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他說的話很簡潔,但卻讓月華立刻皺起了眉頭:“埃羅爾(Errol)現在的狀態非常奇怪,沒有人明白他是怎麼了,所有的醫生都束手無策,現在埃羅爾被我們控製在大廳……”
“我這就過去。”月華對月寒有些歉意的點了點頭,月寒了然地揮揮手,示意自己理解,然後月華就帶著一臉嚴肅的萊恩離開了。
月寒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裏突然升騰起一種怪異的感覺。想了想,月寒還是猛地一甩頭,披上一件厚厚的大衣,手插在兜裏就這麼慢慢悠悠地打開門,月寒一時玩心大起,所幸就躲開了莊園裏的那些守衛,晃到了大廳的側門。
此時的大廳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月華接手紅約已經三年了,而此時客廳中站著的,都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心腹。站在左邊的月寒之前見過,一頭棕色的短發如同刺蝟一樣,身材是西方人固有的彪悍,滿是肌肉和爆發力,正是一直跟著月華的萊恩。而站在月華右邊的是一個身材火辣的白人女子,金發碧眼,五官魅惑,即使在寒冬也穿的不過是緊身的低胸皮衣,露胸露腿的,讓人垂憐。可是此時美人臉上卻沒有一點笑意,反而是一臉殺意地看著前方被綁在座椅上的人。
月寒收斂自己的氣息順著她的視線向前看去。被綁在座椅上的男子看起來年齡並不大,金發碧眼的樣子看起來是長相俊俏的美國青年。但是青年臉上此時的表情卻與自己的長相眼中不服,一臉的猙獰,即使被綁在了柱子上也在不停的震動,也不知道年紀輕輕的少年哪裏來的力氣,連續上了兩個大漢,才穩住了椅子不至於因為青年的震動而翻到。
看到男孩這樣的表情,月寒皺起了兩條好看的眉毛,心裏的怪異感更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