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道。
沐小小不說話了,靜靜的靠在蘇岩懷裏,好一會兒之後,她才倔強的說:“可是,我還是想要到醫院看看海言。”
蘇岩頭大,卻也知道,他不可能一直將沐小小關在家裏,不讓她接觸外界,“我安排一下,等一會兒再去吧。”
沐小小點頭,在蘇岩懷裏蹭了蹭。
讓沐小小幫他榨果汁,蘇岩給顧寒的手下打了個電話,那幾個顧寒派來保護沐小小的人還在,這時候,正是需要他們的時候,六個人,保護著沐小小去醫
院應該是夠了。
半個小時後,蘇岩帶著沐小小換了車,趕往了醫院。
“蘇岩,怎麼換車啊?”車上,沐小小奇怪的問。
“不喜歡這車?”蘇岩並沒有直接回答。
“那倒沒有。”沐小小也不再多問。
車子很快到了醫院,還沒有下車,沐小小就看到上次顧寒派來保護她的那六個人站在外麵,神色戒備的樣子。
“他們怎麼在這兒?”最近一段時間她都要忘記他們的存在了。
“他們一直都在啊,顧寒說了,他們是你的保鏢,以後就負責你的安全,保護你是他們的工作。”蘇岩笑著解釋,“現在,安神秘人在針對我,我怕他會
對你不利,所以讓他們過來了。”
沐小小一聽,首先就想到了上次的綁架事件,頓時沒有拒絕蘇岩的安排。
兩人在六人的保護下,很快到了童海言的病房,童海言住的是VIP病房,相對的比較安靜。
沐小小和蘇岩到的時候,還沒有進病房,就聽到了病房裏傳來了摔東西的聲音。
沐小小和蘇岩對視一眼,沐小小眼中滿是疑惑,而蘇岩心中卻升起不好的感覺。
不過,他並沒有多做停留,事情發生了就要解決,逃避不是辦法!
他安慰的拍拍沐小小的頭,低聲道:“進去吧,一切有我,你不用擔心!”
沐小小深吸一口氣,她和童海言的關係已經那樣了,童海言的父母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兩人敲門之後,聽到裏麵傳來童海言還有點兒虛弱的聲音:“請進!”
蘇岩開門,擁著沐小小走了進去。
病房裏,童海言躺在病床上,頭上裹著紗布,臉色蒼白,連嘴唇的顏色也淡淡的,整個人看起來很虛弱很無力,放在被子上的手上還掛著吊針。
另一邊的會客區,童海言的父親站在沙發邊上,童海言的母親坐在單人沙發上,中間的茶幾上攤著報紙和雜誌,而地上是碎玻璃渣和水漬。
童海言的父母都氣呼呼的樣子,看到進門的蘇岩和沐小小,特別是看到兩人那親密的動作,童海言的父母麵上怒色更甚了。
沐小小這時候也感覺到了不妥,輕輕的掙開了蘇岩的手。
蘇岩也不說話,垂下手,目光落在茶幾上的報紙和雜誌上,心中一沉,麵上卻是鎮定自若,對著童海言的父母打了招呼:“世伯、伯母。”
童海言的母親重重的冷哼一聲,而童海言的父親卻一聲不吭,隻是用一種威嚴帶怒的目光看著蘇岩。
而站在一邊的沐小小卻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她不知道怎麼稱呼童海言的父母,於是,她的目光首先落在了童海言身上。
童海言當然也看到了兩人剛剛進門時的親密,心中湧起苦澀,這會兒看沐小小尷尬的看他,他才終於開口了:“小小和蘇岩來啦。”兩人這才走到童海言
的病床前。
“海言,你怎麼樣?”沐小小擔憂的說,目光在他身上巡視著。
童海言看著沐小小擔憂的目光,心中一歎。
那邊,童海言的母親忽然說話了:“怎麼?你還關心海言的生死嗎?”
這話非常的不客氣。
沐小小臉上頓時露出愧疚之色,“海言,對不起,那天,是我不好,你喝醉了,我該攔著你不讓你離開的!”
“不管你的事。”童海言虛弱的笑了笑,可是,那笑容卻滿是自嘲之色。
“蘇岩,你們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童海言的母親終於忍不住,跳了起來,指著茶幾上的報紙說。
童海言的父親也說話了,“蘇岩,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
蘇岩看了一眼沐小小,走到童海言父母麵前,從容不迫的收起了茶幾上的報紙和雜誌,“世伯、伯母,我們換個能說話的地方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