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之後,蘇岩收拾妥當,開車趕往回歸俱樂部。
門口,早已就有人在等著他,看到他來,趕緊迎了上來,“蘇總,蕭小姐在後麵的包廂裏。”蘇岩點頭,那人趕緊前麵帶路!
蘇岩推開包廂門,看到裏麵的情景時愣了一下。
蕭寵看到蘇岩愣怔的模樣,拍著沙發大笑了起來,“劉權,有你的!”
劉權笑著拍手道:“好了好了,願賭服輸,都給錢吧。”
接著,除蕭寵意外,包廂裏的其他人都各人掏錢出來遞給劉權。
蘇岩這才走進來,看向蕭寵,道:“謝了!”
蕭寵站起來,“別,說謝多沒有誠意啊,我下個月想去歐洲玩兒,你包吃包住包玩兒包機票吧。”蕭寵也不客氣,開口就要四包服務。
蘇岩一絲猶豫都沒有,點頭應了。
蕭寵這才笑嘻嘻的帶著自己的朋友離開。
清場結束之後,包廂裏就隻剩下蘇岩、顧寒的手下,和那小混混了。
那小混混如今全身赤/裸著。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跪在地上,頭發被黏糊糊的東西塑造成“懶羊羊”的發型,但是,卻隻有頂頭那一坨,其餘地方被全部剃光,畫著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圖案,當然,臉上身上也全是塗鴉作品,特別是三點被特別照顧,畫得尤其精彩。
當然,最亮眼的還是下麵的命根子上係著大大的粉色蝴蝶結……
地上堆著亂七八糟的畫筆、顏料、啤酒、冰塊兒……
顧寒的手下走上前,踢了踢那小混混鼓鼓的肚子,頓時,小混混嘴裏就溢出不少液體。
蘇岩眉頭一皺,走到剛才蕭寵的位置上坐下,還沒有發話,那顧寒的手下就已經掏出一支匕首,割斷了綁著小混混雙手的繩子,然後,將他拖到蘇岩麵前的小幾上,將他的雙手按在小幾上,抬頭看向蘇岩,“蘇先生,要見血嗎?”
那被折騰得渾身無力的小混混一聽這話,頓時嚇得掙紮起來。
可是,不管他怎麼掙紮,那人抓著他的手都紋絲不動。
蘇岩點點頭,“當然要見血!”
話音才落,手起刀落,慘叫聲猛然響起。
匕首穿過小混混雙手的中指,將他的一雙手釘在了小幾上!
蘇岩目光卻閃過激賞之色,顧寒的人果然不一般,那小幾是玻璃小幾,按說被這樣刺破很容易就破了的,可是,那匕首插在小幾上,卻仿佛插在木頭上一般,玻璃小幾周圍連龜裂的紋路都找不到。速度和力道控製得恰到好處!
那小混混慘叫著癱軟了身子,嘴裏口齒不清的喊著救命。
蘇岩卻冷聲道:“在東餘的地界兒上,我蘇岩要動一個人,還沒有誰救得了!”
那小混混頓時麵色灰白,“蘇岩……你是蘇岩!”
“說吧,誰叫你去潑墨的。”蘇岩神情高深莫測,小混混卻滿眼恐懼之色,因為他知道,蘇岩剛才說的話是真的,他真的會殺了他!
想到小命不保,小混混頓時痛哭流涕,“蘇總,蘇總,我也不知道是誰啊。”
蘇岩沒想到這時候他還不說實話,眉頭一挑,看向顧寒的手下。
那男人嘿嘿一笑,匕首頓時被抽了出來,慘叫聲伴隨著鮮血噴濺而出。
接著,又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剛才刺穿雙指的匕首這時候插在了小混混的小腿上,很巧妙的位置,傷勢不重,失血不多,但是,卻絕對很痛!
蘇岩這一次連問都懶得問,隻是出口讚揚顧寒的手下,“位置真好。”
顧寒的手下笑著說:“人的身上有很多不傷性命卻又痛得恨不得去死的地方,我今晚可以一一演示。”說完伸手就要拔出匕首。
那小混混聽到兩人的對話,叫得更大聲了,“我說我說我說。”
蘇岩嘴角勾起一抹笑,“早點說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了。”
那小混混痛得滿臉猙獰,“是個女的,她給了我三萬塊錢,叫我潑一個叫沐小小的女人,並警告沐小小,讓她離你遠點兒。”
“看來還不夠通啊!”蘇岩忽然又冷冷的說了一句。
顧寒的手下聽了手又握在了匕首上,小混混卻已經尖叫著喊了出來,“是裴市長的女兒!”
蘇岩頓時變了臉色,裴敏荔!居然是裴敏荔!
“你沒有看錯?”蘇岩再次確認。
“是她,是她!雖然天黑我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她給了我錢之後我悄悄的跟了去,然後我看她上了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那車牌號碼我知道,就是裴市長女兒的車!”
蘇岩記得,裴敏荔的確有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
裴敏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