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解釋道。
宋舒瑤輕輕讚了聲,又微微眯著眼問道:“血魂石為核,火猊渣為殼,靈獸血為引,再加上這無限令碎片,默兄你的修為當真隻精進了那麼一點兒嗎?”
這麼一說,蘇雁等人也都覺得這話問得極對。
要知道,擁有無限令就等同擁有了半界最強的力量,甚至於和上仙一戰的實力,如果真的這樣,那麼李默眼下的修為提升的空間可就不是一點半點啊。
李默聽得一笑,說道:“當站得高了,原本一大截也就變成那麼一點兒了。不過,要熟練操縱這力量,我還得需要一些時間。”
話到這裏,他仰頭望著長空,一手虛抓成拳,神色一肅道,“到了那個時候,便能跨出最後的一步了。”
諸女聽得嬌軀一震,美目閃爍著靈光。
李默話中的意思實在再清楚不過,如今他距離靈境之界隻有一步之遙!
而且,用不了多久的時間,便能夠跨出這一步。
這個消息若是傳播出去,那麼將沒有任何人再敢小看武極宗,亦沒有任何人敢再詆毀李默。
“現在,你們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我吧,時間不多了,得抓緊時間把這些事情給處理掉啊。”
李默說罷,又道了句。
另一邊,百月穀中心大殿,宋北風和朱孝廉一行抵達這裏的時候,杜白衣已經在這裏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杜白衣人如其名,一身白衣,相貌維持在三十來歲的年紀,看起來便是一個儒生般。
隻是他眉挑如刀,臉上掛著冷笑,一看便不是那般親和的人。
見到宋北風一行進來,杜白衣便重重哼了一聲道:“北風兄架子可真夠大的,本使在這裏等了好一會兒了,你才出來,莫非是因為我金獅門如今國土無存,因而刻意輕視嗎?”
他一張口就是責問,令宋銘和朱孝廉等人都是眉頭一皺,暗生不悅。
這杜白衣果然和傳聞中一樣,是個心胸狹窄而不分事理之輩。
但是,對方如今的身份是堂堂聖使,上仙的代言人,因此即使心裏有千般不滿,也都壓著,並不表露出來。
“白衣老弟誤會了,我剛才在無根島上忙些事情,穀裏的消息傳到那裏花了點時間,這不,聽到你來了,便馬不停蹄的趕來,可萬萬沒有輕視之意啊。”
宋北風拂著須,含笑說道。
“無根島嗎……”
提起這事,杜白衣臉色又不好了,他抱著臂重重一哼道,“李默這小子,手可伸得夠遠的,這無根島本是無根聖者留在我們金獅國之物,不想卻被他給撈走了。”
說起這事情,杜白衣顯然有幾分不爽,言辭間針對的意味也很濃。
朱孝廉等人聽了,便不免暗笑了一聲。
這事情對於杜白衣這樣的人而言確實是一塊心頭病,無根島在金獅國之事自古流傳,隻是從無人尋到蹤跡,於是便也就當成傳說罷了,十年前能夠關注這事的寥寥無幾。
哪知道,李默在金獅國轉了一圈,直接就把無根島給弄走了,不少宗門的人聽得這事都被氣得吐了幾大桶血。
即使如今,杜白衣顯然對這事情還耿耿於懷。
但燕山國諸人看著,則是心頭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