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請裏麵坐。”
張鐵城熱情的將李默幾人迎進洞府,李大熊二人還在外麵發著呆。
“大虎,你捏我一下,我看是不是在做夢。”
李大熊說道。
“你傻呀,做夢能咱倆都做一樣的夢。”
林大虎白了他一眼,然後美滋滋的說道,“這次咱們可是立大功了,若沒有咱們在穀中打鬥,哪能遇上神勇王?”
“嘿嘿,這叫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李大熊嘿嘿笑著,然後一拍腦袋道,“咱們快進去啊,若是得神勇王傳授一兩手,那還不賺翻了。”
林大虎頓時激動起來,二人快步朝裏麵趕去。
洞府大廳中,一個天窗引入陽光,廳裏種有翠竹一叢,養有池魚一塘,幽靜中有著生趣。
李默幾人坐下來,左右看著這環境,微微頷首。
張鐵城則朝著李大熊二人吆喝道:“在那裏傻站著幹嘛,還不快去把為師珍藏的日月釀拿出來。”
二人連忙趕進屋中,沒過多久便抱著一壇酒趕了出來。
張鐵城撕開壇紙,頓時一股異香從中傾流而出。
李默眼睛微微一亮,說道:“天以日月為水火,師兄這所釀之物似是將日月都沉入其中了,隻是聞這味道,我體內的水火二氣便有些為之沸騰啊。”
張鐵城高興道:“殿下有所不知,這日月釀乃是本門秘傳,每一代精通者不超過三人,此酒以三十多種珍品藥材煉成,可大漲水火二氣。老朽也是珍藏此物百年,今日殿下既然來了,當然要開封相迎。”
“既是如此,在下就不客氣了。”
李默笑了笑,接過酒杯,輕輕聞了一下,再淺嚐了一口,頓時讚歎道,“隻是一滴入口,便宛如瓊汁般餘味無窮啊。”
“能得殿下此言,老朽這酒便沒有白釀。”
張鐵城哈哈大笑,又道,“幾位師妹也可放心飲用,即使沒有修煉水火二氣,此酒也可以強身健體,駐顏益壽。”
待到四女喝了,果也都讚賞不斷。
放下杯子,李默說道:“我也是久聞水火門的大名,沒想到會在這裏意外碰上,莫非水火門就在這北疆高原上?”
張鐵城笑答道:“本門駐地是在炎火穀,過了夏天宗門的人會來這北疆高原上修煉,一直到第二年開春再回去。那炎火穀終年熾熱,這北疆高原深處則是終年寒冷,正好可修煉本門的功法。”
“原來如此。”李默點著頭,又問道,“那這麼說,城師兄對北疆高原應該相當了解了。”
張鐵城回道:“外圍區域自是很了解的,老朽入半界也有一百多年了,在這裏呆的時間便有五十年左右,這外圍地區也算走了個遍。不過,至於裏麵的地方那就不知道了。”
“以城師兄的修為,不至於連裏麵都沒有涉足吧?”
李默聽得有些希奇。
張鐵城便道:“殿下非我國中人,對這北疆高原不了解也很正常。世人都知道北疆高原是個修煉的寶地,但是這裏也是一個極其凶險的地帶。”
“城師兄這話可把我說糊塗了,但凡修煉的寶地不都是凶險之地麼?”
蘇雁問道。
張鐵城說道:“的確如此,不過北疆高原的深處卻並非是一般的凶險之地。數千年前,這裏曾經建造過一座坊市,甚為繁華,但是突然一夜之間這座坊市就消失不見了。”
“消失不見?”
李默幾人聽得希奇。
張鐵城肅然說道:“據記載,那坊市似乎是被連根拔起似的,連地基都不見了,而且周遭沒有任何打鬥的跡象。”
“那坊市裏的人也不見了?”
李默問道。
張鐵城點點頭道:“對,全部不見了,據說當時在坊市裏有著二十多個神通境玄師,因為這件事情導致了好幾個隱世門派的沒落啊。”
“莫非是邪道所為?”
宋舒瑤推斷道。
若是司空邪主這樣的魔頭出手的話,這種事情可以輕鬆辦到。
張鐵城則搖搖頭道:“在坊市消失的第二天便已有人趕到,勘察其消失之地並沒有任何邪道氣息的殘留,即使是邪王級的人物,要想這麼大的手筆而不留下絲毫痕跡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倒確實是個古怪事情。”
李默摸著下巴,如此大手筆又不留痕跡,確實有些難解。
張鐵城又說道:“其實自古以來,這北疆高原就時常有人失蹤,當然這種失蹤在當時看來是很正常的,畢竟進入險境修煉遇到什麼麻煩也不一定。坊市的建立也是如此,就是為了讓大家能夠相互幫助,不至於一個人闖入深處去。而自坊市憑空消失之後,大家就覺得這深處似乎有著一股不為人知的力量在阻止人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