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被人頂撞,鄭錦帆氣得臉色一變,拳頭一下就握了起來。
“怎麼,想打架?你若敢動手,老子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曹肥可不虛他,挺直腰杆說道。
“對……對……滿地……找牙……找牙。”曹柴也揮動這拳頭。
“滿地找牙你怕不怕!”曹壯實瞪大眼睛,一臉惡相。
鄭錦帆身份尊貴,出身不凡,從小到大受盡奉承,到哪裏都是奴仆成群,恭維不斷,何曾被人如此無視挑釁,一時間氣得渾身發抖,陡地大喝一聲道:“找死!”
話落,他便準備動手。
“師哥,你想幹什麼?”
因為鄭錦帆的蠻橫態度,秦可兒早蹙起眉頭,如今見他要動手,頓時動怒,叱嗬一聲。
“師妹我這不是替你……”
鄭錦帆連忙回道。
“你替我做什麼?替我找麻煩嗎?你不說話就是最好的了!”
秦可兒毫不留情的訓斥道。
“我……”
鄭錦帆憋得一臉通紅,一時反駁也不時,而圍觀者見到這情景,不少人都笑出聲來。
“笑,你們誰敢再笑!本少出身秋水宗,一腳踏平你們這些小玄門!”
鄭錦帆氣得暴跳如雷,那英俊的麵孔也變得有些扭曲。
隻是,他以為抬出宗門就能嚇倒眾人,哪知道,眾人反倒是哄堂大笑。
“嘁,秋水宗的人怎麼會跑到這裏來,嚇唬咱們不懂事啊?”
“我看你才是出身小門派吧。”
大家七嘴八舌,沒一個人相信他的來曆。
鄭錦帆氣得已是脖子通紅,就準備拿師門令牌拿了出來。
“師哥你能不丟人嗎?拿師門壓人算什麼本事?”秦可兒冷冷責罵,俏臉上寒意一片,深為他的舉動而不恥。
“這……我……哎,師妹你別生氣呀……”
鄭錦帆停下動作,連忙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
秦可兒看也不看他,盡量溫和的說道:“三位大哥,敢問最近樓中所出的兩件玄器是出於何人之手?”
“自然是咱們老大。”曹肥驕傲的說道。
秦可兒頓時眼一亮,一臉懇切的說道:“可否跟你們老大說一聲,小女子有事相商。”
見小丫頭一副真誠的表情,曹肥倒狠不心來拒絕,便說道:“那你就等等吧,我去問問老大的意思。”
說罷,便跑到鑄器房,將這事情告訴給了李默。
李默聽他一說事情,一形容來人相貌,便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把他們請進來吧。”
“是,不過老大,那個青年可是個自大的主兒,還說他是秋水宗的人,真是笑掉大牙。”曹肥笑道。
“他們真是秋水宗的人。”李默說道。
“什麼?”
曹肥聽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不過,那小丫頭也算我的熟人。沒事,你去招呼吧,我等會兒就來。”李默淡淡擺了擺手。
“是,是……”
曹肥連聲應著,暗暗吃驚,沒想到二人身份成真。所幸的是,是李默的熟人。
待來到門前,他便堆起笑臉道:“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原來姑娘是老大的熟人,快請進吧。”
“熟人?”秦可兒聽得一頭霧水。
鄭錦帆頓時一臉戒備,沉聲問道:“你們那老大是什麼人?如何是師妹的熟人?”
李默即認得秋水宗的人,曹肥倒也底氣足得很,他對這鄭錦帆本無好感,見他咄咄逼人的樣子,便冷冷說道:“我們老大是什麼人,待你見到的時候自會知道。”
“哼,好啊,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物!”鄭錦帆臉色一沉,跟著走進屋裏。
待二人進了小廳,曹肥便說道:“姑娘請稍等一會兒,老大煉完器就出來。”
秦可兒點了點頭,耐性等待著。
鄭錦帆則是黑著臉,暗罵這人擺架子,居然讓他等。
足足等了半刻功夫,李默才掀簾而出,朝著秦可兒一笑道:“秦姑娘,可夠巧的。”
“怎麼是你!”
秦可兒和鄭錦帆異口同聲。
二人都以為李默早已返回地下一層,卻不料竟在這裏。
然後,秦可兒死死盯著李默,追問道:“那兩件極品玄器當真是你所煉?”
“正是。”李默點了點頭,悠然坐在上座。
一身白袍,青帶束發,簡單中卻透著巍然貴氣。
鄭錦帆突而哈哈大笑起來:“李默,你就別演戲了。就你那修為,若非這三個跟班陪著你,你能到這裏?以你那修為,能夠煉出兩件極品玄器?吹牛,也要看看對象是誰。”
秦可兒未說話,但眼中卻也帶有濃濃的疑惑。
李默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帆兄以為我是何等修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