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似乎感覺出傅承爵這次的異樣,也漸漸停止了掙紮,他就這樣懲罰性的堵著她的嘴,大約過了幾分鍾,才緩緩退開。
秦歡急忙喘了口氣,剛才她幾乎都是屏氣凝神的,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激發起這頭野獸的暴戾。
傅承爵喉頭一動,看著秦歡道,“我說過我愛你了嗎?”
秦歡瞳孔一縮,傅承爵繼續道,“秦歡,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傅承爵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就要吊在你一個人身上?難不成你真以為自己長了三頭六臂,還是床上功夫了得,男人沒了你不行?”
他句句誅心,秦歡寸寸斷腸。
“別以為床上說的幾句情話,你就可以拿著一直說事,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寧可相信這世上有鬼,也別相信男人的一張嘴,我跟你說過的話,同樣也可以對別的女人說,隻要她們伺候的我舒服,我一句話而已,就讓她們心甘情願的在我身上賣命,我何樂不為?”
秦歡臉上的表情也許是精彩的,所以傅承爵才會用那樣‘沉迷’的表情看著她吧。
緩緩伸出手,傅承爵覆上秦歡的側臉,拇指從她的眼底掃到唇角,然後在下顎的時候忽然用力抬起,秦歡陡然瞪大眼睛,揚著下巴看向傅承爵。
傅承爵俊美的臉上勾起殘忍的笑容,一字一句的道,“秦歡,你以為我買蛋糕給你,是為了讓你感動,跟你重修舊好的?嗬,是你自己太天真?還是你覺得我真的太賤了?在被你帶了數頂綠帽子,騙了兩年多之後,我若是還能這麼想,那就是我自己活該被你們玩!”
秦歡強忍著眼淚,不知道是因為肉疼還是心疼,她牙齒大顫,卻倔強的道,“那你為什麼要買?”
傅承爵笑了,他笑的無奈,笑的眼泛淚光,盯著秦歡,他出聲回道,“我是想提醒你,你已經二十五歲了,又不是什麼純情少女了,跟我在這賣弄什麼?你這張臉再好看,還能好看幾年?三年五年夠你的了,我有的是錢,什麼樣的女人買不到,更何況是你這種被人玩剩下,坐過牢,還滿身是傷的賤女人!”
秦歡終是被傅承爵的話氣的發瘋,她使勁兒的推打傅承爵的肩膀和前胸,大聲道,“傅承爵,你給我住口!”
傅承爵咬緊牙關,瞪著秦歡,一把按住她的雙臂,惡狠狠的道,“我有說錯嗎?你是不是坐過牢?身上是不是有傷疤?!”
說著,傅承爵忽然抽風的去撕扯秦歡身上的衣服,薄薄的t恤布料哪裏承受住傅承爵的怪力,撕拉撕拉幾聲就被扯開,傅承爵指著秦歡左胸口處的疤痕,厲聲道,“這是什麼!你說!”
秦歡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著,是啊,她是坐過牢,是留下疤,這些她都無從反駁。
傅承爵眉頭皺的死死地,他忽然貼近秦歡的麵孔,秦歡想要掙紮,他卻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她頂在冰箱上。
兩人鼻尖幾乎相抵,傅承爵用仇恨的目光看著秦歡,他壓低聲音道,“你身上有傷,鍾昱濤怎麼會知道?”
秦歡眼睛一瞪,因為突然,所以沒有回答。
這樣子落在傅承爵眼中,無疑就是心虛的表現,他本是扣著秦歡手腕的手,一把扣到她的脖頸,用恨不得掐死她的狠毒語氣道,“秦歡,你真他媽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