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昱濤盤著腿,他悠閑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後道,“你答應幫我拿到傅氏競標的底價,但是後來傅氏開的價格明顯跟你給我的相差很多,導致我損失慘重”。
秦歡道,“我隻答應你幫你看競標底價,至於以後結果怎麼樣,不是我的任務範圍之內,你不能把損失怪在我身上”。
鍾昱濤撇了下眼睛,不置可否,複而繼續道,“不過我讓你破壞傅家跟葉家的婚約,你倒是做的不錯,看現在傅承爵見到葉榕馨就討厭的不得了,他們怕是聯不了姻了”。
秦歡心頭不舒服,不出聲搭茬。
鍾昱濤看著秦歡,他出聲問道,“傅承爵會跟你結婚嗎?”
秦歡心裏麵咯噔一下,對上鍾昱濤的視線,女人的第六感,她覺得鍾昱濤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所以她很快的回道,“你跟我之間是交易,我拿錢辦事,你幫我爸還了賭債,當初也給我治病,這是我應該做的,跟感情無關,以後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鍾昱濤笑了,語氣中不無嘲諷的道,“女人啊,虧得傅承爵為了你犧牲了這麼多”。
秦歡不置可否,她開口道,“你答應過我的,事成之後,會告訴我當年我哥的事情”。
鍾昱濤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他把座位上的文件夾拿出來,推到秦歡麵前,秦歡看著那份文件夾,臉色變得晦暗。
鍾昱濤道,“現在我們的交易已經完全結束了,以後,我們還能做個朋友嗎?”
秦歡拿起文件夾,站起身,出聲回道,“鍾先生,很感謝你當初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一把,但是我也幫了你,所以我希望我們的關係就像是這場交易一樣,完了,就是結束了”。
說罷,秦歡轉身就走,甚至連一句再見都沒有說。
鍾昱濤看著秦歡決絕的背影,他臉上的笑意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複雜的神色。
秦歡拿著文件夾,快步往外走,在拐彎的時候,不小心和一個女人撞在一起,女人身上掉下來一隻銀色的筆,秦歡先蹲下身子,把筆拾起來,女人手快的搶回去,道了聲,“對不起”,然後就快步離開。
秦歡隻覺得那筆不是普通的筆,像是錄音筆,可是她心頭壓著太多的事情,也沒有想太多,直接邁步離開。
回去酒店之後,秦歡就迫不及待的坐在沙發上,拆開那份文件夾,記得當初鍾昱濤說過,秦朗的死跟傅承爵有關,她一直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答案就在眼前,她卻很是害怕。
咕咚咽了口口水,秦歡把裏麵的文件拿出來,她一目十行的看著,臉色越來越白,最後竟然是毫無血色。
上麵有私家偵探的調查,說當年秦朗入獄,竟是傅承爵惡意傷人,秦朗不過是拿錢進去頂罪,但是誰料被傷的人在住院後的一個月死掉了,所以秦朗就變成了蓄意傷人致死,可能要被叛終身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