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到底折磨的是誰(1 / 2)

第六十七章 到底折磨的是誰

秦歡跟任遠走後不久,傅承爵就獨自開著快艇離開了,葉榕馨知道之後,恨不得氣的跺腳,景東南麵無表情,蔣默宇和柏寧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直接叫人準備新的快艇,他們也走了。

他們不給葉榕馨麵子,這讓葉榕馨著實下不來台,但是當著眾多人的麵,她卻隻能強顏歡笑,說是他們臨時有事,不得不離開,但是他們為何而走,原因很簡單,秦歡。

景東南三人來到機場的時候,傅承爵已經坐上一班飛機飛走了,蔣默宇道,“怕是暴風雨要來臨了”。

柏寧道,“那怎麼辦?”

蔣默宇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說罷,兩人同時看向景東南,景東南淡淡道,“看我有什麼用?秦歡又不是荷西,我能把她送出國嗎?再說了,承爵會同意嗎?”

蔣默宇和柏寧一副無語的表情,確實,要說傅承爵這麼些年有什麼軟肋的話,那秦歡絕對是致命的。

傅承爵坐飛機從台灣回了香港,他每天去傅氏工作,一忙就是十五個小時以上,晚上就去夜魅喝酒,喝醉了就讓蔣默宇帶他去酒店,他既不回傅家別墅,也不去公寓,就這樣折磨著自己。

葉榕馨生日宴結束之後,就也回了香港,她給傅承爵打電話,他不接,她去他公司找他,他的助理永遠說他在開會,她去傅家別墅找韓韻琳,韓韻琳給傅承爵打電話,傅承爵永遠在忙,總之就是對她百般的避而不見,香港不大,但是想要躲一個人也足夠了,葉榕馨想見傅承爵一麵,比登天還難。

傅承爵回來香港的第五天,夜魅豪華包間中,他坐在沙發一處,左手拿著加了冰塊的酒杯,裏麵是琥珀色的液體,濃度很高的威士忌,右手夾著煙,他鮮少抽煙,除非……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

蔣默宇和柏寧坐在傅承爵對麵兩米處的沙發上,見狀,柏寧壓低聲音道,“他現在喝酒越來越凶了,再這樣下去,怕是沒把秦歡怎麼著,自己先搭進去了”。

蔣默宇也低聲回道,“我聽他秘書說,他最近每天工作十五個小時以上,這一次是三十個小時沒睡覺”。

柏寧搖頭道,“感情這個玩意兒,還真是折磨人,早告訴他玩玩而已,不必認真,看看現在他把自己弄成什麼樣了?我怕是秦歡現在站在他麵前,他都不舉了!”

兩人正說著話,傅承爵忽然被一口煙嗆到,劇烈的咳嗽起來,他開始是壓抑的,但是後來甚至把酒杯放到了桌上,彎腰在一邊幹嘔起來。

蔣默宇和柏寧見狀,忙站起身走上前,一個扶著他的胳膊,另一個出聲道,“怎麼了這是?”

傅承爵咳得臉色都紅了,他伸手去拿桌上的高級餐布,然後堵著自己的嘴。

景東南剛出門了,這會兒推門進來,卻聽到蔣默宇吃驚的道,“搞什麼?!你咳血?!”

景東南先是一愣,隨即看到蔣默宇手中的白色餐布,上麵的紅色雖然麵積不大,但是在投燈的照射下,分外的刺眼。

景東南忙大步走過去,柏寧拍著傅承爵的背,給他遞了一杯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