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荷西最聽不得秦歡提起男朋友三個字,所以她馬上臉色一變,語氣也變得淩厲起來,“秦歡,你別以為承爵現在對你好,你就尾巴翹到天上去了,承爵身邊的女人,比我衣櫃的衣服還多,你認為你會是他的第幾件?我告訴你,承爵的性格我最了解,如果讓他知道你和沈印辰當年有一腿,現在還公然在學校見麵,你知道的……”
景荷西故意不說完,讓秦歡自己去想。
果然,秦歡眼中很快的閃過一抹什麼。
兩人眼中都帶著對彼此的厭惡,互相對視良久,秦歡出聲道,“你來這裏,就是為了監視我和沈印辰之間有沒有什麼?”
景荷西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秦歡心底有了計較,但是偏偏麵色無異的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承爵的女人多如衣服,但是你還是他沒穿過的那一件”。
景荷西咻的瞪起眉目,秦歡見狀,她勾起唇角,輕聲道,“因為你太幼稚,太討厭,也太不解風情了”。
“你說什麼?!”
景荷西怒視著秦歡,如果目光能殺死人的話,怕是秦歡早就命歸黃泉了。
秦歡看到景荷西動怒,她更高興,笑著道,“我說,承爵不喜歡你,是因為你太沒品!”
秦歡的話音剛落,景荷西就拿起自己麵前的冰咖啡,一下子都潑在了秦歡的臉上。
冰塊打在秦歡的眼睛和鼻梁上,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咖啡的味道瞬間在鼻間彌漫開來,秦歡眨著泛濕的睫毛,咖啡順著睫毛掉落,淺色的牛仔褲上一片汙漬。
景荷西站起身,瞪著秦歡道,“天生的賤人命!”
說罷,隻聽到陣陣高跟鞋敲打地麵的聲音,景荷西轉身離開。
星巴克的樓上沒有人,秦歡徑自拿起紙巾擦幹淨臉和頭發,然後邁步下來。
夜魅的包間之中,景荷西一個人坐在角落處灌酒,坐在吧台玩牌的蔣默宇和柏寧對視一眼,然後走過來,一左一右的坐在景荷西兩邊。
景荷西看也不看他們,隻是徑自道,“別惹我,我心情不好”。
蔣默宇笑著道,“呦,看出來你心情不好了,從進門開始就灌酒,有什麼不高興的,說出來聽聽”。
柏寧也笑著道,“是啊,看看我們能不能給你排憂解難”。
景荷西不出聲,依舊大口大口的灌酒。
蔣默宇拉住景荷西的手腕,阻止景荷西這種玩命喝酒的做法。
景荷西瞪著蔣默宇,好像他再不放手,她真的會發飆。
蔣默宇出聲道,“你叫我們出來喝酒,但又什麼都不說,我們怎麼幫你啊?”
景荷西皺眉道,“放手”。
蔣默宇放開景荷西的手,景荷西又去倒酒,柏寧出聲道,“荷西,你這麼喝酒,讓東南看到,到時候他罵你,我們可不管啊”。
景荷西忽然道,“你們別老拿我哥出來壓我,要不是我哥一直讓我不說,我用等到今天,受那個賤人的氣嗎?!”
蔣默宇和柏寧對視一眼,然後一起看向景荷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