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攀附著傅承爵裸露在外的胸膛,眼睛微微眯起,視線也變得迷離起來。
剛用過的浴室帶著未散去的熱氣和沐浴液的香味,傅承爵抱著秦歡進來,將她放在地上,他出聲道,“浴缸還是花灑?”
秦歡微垂著視線,絲質的睡衣垂下,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她低聲道,“隨便”。
傅承爵勾起唇角,俊美的臉上立馬露出一抹邪佞是笑容,隻見他緩緩伸出手,將秦歡拉入自己的懷中,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秦歡閉上眼睛,順從的接受著傅承爵的吻,然後不知何時開始由接受變成回應。
傅承爵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秦歡,他的呼吸也是越發的低沉,雙手順著秦歡垂在腿邊的絲質裙擺滑入,然後來到她的腰際,將她推至牆邊。
秦歡的後背撞到了身後冰涼的瓷磚,她微微皺眉,渾身的燥熱讓她忍不住伸手去抓東西,不小心碰到了花灑的開關,兩人頭上的花灑立馬落下萬千的水珠。
水珠鋪天蓋地的落在傅承爵和秦歡身上,打濕了秦歡的頭發和睡裙,傅承爵的吻密密匝匝的落在秦歡臉上,耳後,脖頸,鎖骨……
秦歡的腦子一片空白,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身上的每一寸肉都在疼痛和美好之間掙紮,但是她卻不知道麵前的男人是誰……
傅承爵也不知道秦歡今晚是怎麼了,比從前要熱情的多,幾近瘋狂,他還來不及多想,秦歡已經整個人纏了上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誰更主動,也不知道誰更投入,總之到了最後,兩人都是極盡滿足和疲累的癱倒在一起。
是夜,秦歡緩緩睜開眼睛,她眼中全無睡意,看著麵前一大扇沒有遮擋窗簾的落地窗,霓虹的光亮從外麵照進來,照的秦歡的臉蒙上了一層瑰麗的色彩。
傅承爵的手臂橫在秦歡身上,她能聽到他在她身後的呼吸聲,如此近,卻又如此遠。
呆呆的看著外麵,秦歡腦海中浮現出夜魅洗手間中的那一幕,沈印辰低頭吻她,那樣的瘋狂。
她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賤人,跟現任金主上床,腦子中卻想著前男友。
秦歡動了動唇角,很想冷笑,但卻發現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也許這是老天在懲罰她,讓她落到今天這一步,是必然。
她可以說自己是借著酒意跟傅承爵上的床,但是她卻不能否認,她也是想借此機會,轉移傅承爵的注意力,沒有人比她清楚,她心虛,害怕,所以用這樣卑劣的方式去消磨一個男人的疑心。
睜著眼睛,一直看著外麵,眼中空空蕩蕩,耳邊卻是嗡嗡作響,曾經的誓言就像是一個巴掌,每當記起一句,就挨一個耳光。
她曾經是那樣驕傲自豪的人,她不允許任何人踐踏她的自尊,但是現在,不過兩年時間,她就可以把自尊拱手奉上,讓能幫助她的人,肆意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