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天特別黑,呂子祺等人,悄無聲息的潛入了榮王府,整個榮王府安靜異常。
之前混入王府的人,早就在榮王府接應,躲過巡邏的護衛,悄無聲息的帶著眾人直奔榮王府的水牢而去。
水牢的位置,位於王府後院一個水池下麵,入口便是旁邊的假山。
偌大的榮王府,若是不是混入王府的人早就摸清楚位置,真是很難找到水牢的位置。
入口沒有人,待王府臥底打開機關,裏麵便傳來一聲怒喝,“什麼人?”隻是還沒看清,便有暗器刺入了眉心,轟然倒下,再沒了聲音。
水牢入口進去,一條幽深的通道,一直通往地下,一路上各種機關,和高手攔截,饒是呂子祺等人眾多,武功高強,也有好幾人都掛了彩。
一路下去,所有守衛都放倒了,沒有放出去一個通風報信。
終於到了底,放倒最後一個護衛,而見到了所謂的水牢,可環境並沒有想象中惡劣。
萬風早就聽見了外麵的打鬥,坐起身有,眼神複雜的看著牢門外的眾人,心裏腹誹,難道是家裏派的人?
看黑衣人從護衛身上摸出鑰匙,打開牢門,為首的人進來站到自己的麵前,萬風沒有激動,也沒有害怕,就這樣平靜的看著。
呂子祺進來,看著還是跟以前一樣,除了臉色因為不見陽光略顯蒼白,沒什麼變化的萬風,再看看這應有盡有的牢房,疑惑不解,心裏腹誹,這小子在水牢裏居然還能過的這麼遐逸。
呂子祺扯下麵紗,當萬風看到為首黑衣人的真麵目,臉上的淡定不複存在,吃驚的開口,“怎麼是你?”
呂子祺淡淡瞄了萬風一眼,“走吧,出去再說。”說完便轉身往外走去。
“等一下。”萬風突然開口。
呂子祺不得不停下,轉身看著萬風。
見呂子祺轉過了身,萬風便道,“我還有事情要辦,你讓他們都先出去。”
呂子祺疑惑的看了萬風一眼,朝其他人揮了揮手,其他人便陸續出了牢門。
萬風走到門口,看著走遠的眾人,這才返回身,在桌子上鋪好紙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對著呂子祺開口,“麻煩你幫我代筆,留一封信給榮王。”
萬風想著自己那彎彎曲曲的毛筆簡體字,估計榮王是看不懂的,隻得開口求呂子祺。
呂子祺盯著萬風,想起他跟自己媳婦兒一樣,估計不會寫這裏的字,便隻得到桌邊坐下,拿起了筆。
萬風想了想,才開口,“榮王,我本就不打算參與你們的爭鬥。關於您想要得到的東西,和我知道的關於您的事情,都會隨著我一起消失。行了,就這樣,走吧。”
呂子祺不明白萬風說的是什麼意思,但這會兒也不是詳細詢問的時候,隻得起身,兩人一起出了牢門。
一群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榮王府。
春草在家擔心了一天,一直坐在前廳等著,盼著呂子祺回來,終於聽見外麵有了動靜。
絕影山莊的高手本就影藏在上京的各個地方,又回到了他們本來的位置,進來的隻有呂子祺跟萬風。
春草見著兩人,激動的迎了上去,抓著呂子祺的手,上上下下打量,“有沒有受傷?”
呂子祺看著自己媳婦兒首先關心的是自己,開心的笑著揉了揉春草的頭,“我沒事?”
萬風故意一臉委屈的看著春草,“都這麼久不見,也不關心關心我。”
春草這才想起旁邊的萬風,關心的打量萬風,“你可有受傷?”
呂子祺嘲諷的開口,“他好吃好喝的在榮王府住著,能受什麼傷?”
春草一臉不解,榮王抓了萬風,沒有對萬風做什麼?
呂子祺對於萬風最後留給榮王的那封信,也很是疑惑,拉著春草在前廳的主位坐下,開口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萬風也沒客氣,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先拿起桌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春草忍不住先開口,“你手裏有榮王想要造反的證據?”
“造反?”萬風吃驚的抬起頭,看向兩人。
“你不知道,那榮王為什麼把你抓起來關著?”春草不解的開口道。
萬風看了看門口守著的呂勇秋菊冬梅三人,“你讓他們先下去。”
呂子祺揮了揮手,幾人便退出了前廳消失了,便示意萬風可以說了,事情似乎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他現在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