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沒有計劃生育啊,孩子一個接一個生,飯都吃不飽,更別說其它了,這是空有數量沒有質量啊,春草不禁在心裏感概。
這兩天時間,兩人基本都是上山砍柴,準備過冬的柴火。因為那天早上呂子祺失控,春草便劃分界限,都不跟呂子祺睡一條被子了,單獨扔給呂子祺一條被子,自己裹了一條被子,滾到靠牆邊睡覺。
呂子祺不樂意,硬是往春草被子裏鑽,春草一腳踹過去,呂子祺受傷了,捂著下身隻冒冷汗,春草見到呂子祺的樣子,有些擔心,又有些尷尬,貌似踢錯了地兒,呂子祺緩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一臉委屈的看著春草。
春草第一次見如此表情的呂子祺, 這表情一出來,在春草心中的高冷形象瞬間崩塌,“噗嗤!”春草就覺著這樣的呂子祺好好笑。
“把我踢傷了,你還笑?”賣萌失敗,呂子祺一說話,瞬間就恢複了自己的高冷表情,伸手撈過忍笑的春草,“睡覺。”
春草掙紮了兩下,沒有掙脫,最終還是妥協了,看剛剛把他踢的不輕,應該不會像對自己怎樣的,加上砍柴確實累了,便安靜的躺在了呂子祺懷裏睡覺。
抱著懷裏的春草,呂子祺滿足的笑了笑,一天的勞累,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轉眼跟十裏長亭張掌櫃的五天之約就要到了,春草一早起來,就用鹵藥,熬製了半鍋鹵水,用酒壇裝上一壇,吃過早飯準備出發,呂子祺肯定是不放心春草一個人去的,這丫頭,事兒聰明時兒犯傻的,之前迷糊的連自己是哪兒人都不知道,他可不放心她自己一個人出門去,還是自己看著的好。
路上,春草想起了十裏長亭的名字,便對呂子祺說,“你給我念念關於十裏長亭的詩句。”
“十裏長亭的詩句?沒有。”呂子祺回答春草,“這十裏長亭這詞就隻是個酒樓的名字。”
“就沒有人寫過有關於十裏長亭的詩或者書麼?”春草追問,這不科學,在現在好多詩人,詞人都愛用十裏長亭,這裏居然就是單純的一個酒樓的名字。
“沒有。”呂子祺的回答很肯定,他這麼多年來,唯一的愛好就是看書,這點還是很自信的,卻是從來沒有看到過關於十裏長亭的書或者詩詞。
“這不科學。”春草搖搖頭,嘴裏念叨。
“什麼是科學?”呂子祺好奇的問春草,他不隻是一次從春草嘴裏聽到一些奇怪連自己都不理解的詞語。
聽到呂子祺的問題,這要怎麼跟她解釋?呂子祺看到春草先是皺起了眉頭,然後一本正經的抬起頭,告訴自己,“我也不知道什麼是科學。”
呂子祺很是無語,不知道什麼是科學,怎麼說出來的?看到春草一臉認真的模樣,不願意說麼?便也不在糾結,拉著春草的手加快了步伐。殊不知,春草並不是不願意說,而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跟呂子祺解釋什麼是科學。
兩人先到雪村方老爹家,跟方老爹一起去方掌櫃老宅,看了看葡萄的情況,一切良好。
春草很是慶幸,這地方九十月份都是沒什麼雨的,天氣特別好,不然這麼多葡萄,就這樣露天的放院子裏,一下雨可就全廢了,不過春草覺得,以防萬一,待脫水的差不多了,還是移進室內風幹的好,這用堿水泡過的,再過個四五天,就可以收進屋子裏了。
之後借了方老爹的牛車,趕著去了鎮上。
到十裏長亭的時候差不多是晌午,春草踏進店裏,大廳一樣空蕩蕩的,今天連個小二都沒有,隻隱約聽見樓上包間似乎有說話聲。
“有人麼?”見這大廳一個人沒有,春草隻好開口。
樓上咚咚咚的聲音過後,在樓梯口冒出了一個腦袋,真是上次的那個小少爺。
”呀,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我明天就得走了,便再也吃不到這麼好吃的肉了。“小少爺咚咚咚跑下樓,有些激動的下樓,抓著春草的手臂說。
呂子祺眼裏冒著冷光,掰開小少爺的手,將春草拉到自己身邊,摟著春草的腰,往邊上帶了帶,不想春草離這個小子太近。
”你是誰?“小少爺,很是不滿的開口。
”我是她相公。“呂子祺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