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春草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個有錢的主,店老板賣力的推銷。
“你買棉布做什麼?”呂子祺站在春草的後麵,好奇的問,他以為春草是想買布做衣裳,但是很少人拿白色棉布做衣裳的,貴,而且愛起皺。
“拿來過濾。”春草順口回答。
“過濾是什麼。”春草有時候冒出來的詞彙,呂子祺好多都不懂,他有時候都想不明白,春草一個不識字的村姑,怎麼說出這麼多他都不理解的詞彙。
“等回去再跟你解釋。”說完就用手仔細扒拉那卷棉布去了。
老板吃驚的張著嘴,這男子跟這漂亮姑娘居然是一起的。春草抬起頭就發現中年大叔正張嘴看著書呆子,也就好奇的轉過身,書呆子沒什麼不對啊!
“老板,我家相公有什麼問題麼?”春草直接問老板。
“沒,沒問題,小娘子您看這布不錯吧。”布墊老板很是精明,立馬改了稱呼。
春草覺得這棉布太硬,不過估計古代這紡織技術也就隻能這樣了,將就著用吧,便問老板,“這布怎麼賣的?”
“這是從上京運過來的上好棉布,六十文一尺。”那老板看春草想買,殷勤的說。
“這麼貴,相公,咱們走吧。”春草冰不知道六十文是個什麼概念。就是上一世買東西養成的習慣,都會先砍價。
老板一聽春草要走,就急了,本事想這少人買棉布,不知道行情,看能不能沙一單的,“唉,小娘子您別走啊,您要是真想買我給您優惠一點,四十文一尺。”
春草已經拉著呂子祺走到了門口,回過頭說了句,“三十文。”
店老板咬咬呀,“三十文就三十文,小娘子您可真會砍價。”
春草買了五尺棉布,想起剛老板看書呆子的樣子,他的衣服舊的都是補丁,就挑了一卷月牙色綢布,再挑了卷青色綢布,準備給呂子祺做衣裳。
兩卷布六百文,加上棉布的一百五十文,一共七百五十文,春草正準備掏錢,呂子祺已經掏出一兩銀子放在櫃台上。
店老板在心裏感慨,果然,人不可貌相啊,轉過身去櫃台找零。
春草還要去買其它東西的,讓呂子祺抱著兩卷布去逛也不方便,就把布寄放在了店家,呆會兒用牛車來拉。
春草很是奇怪,書呆子就一個人,家裏沒地一貧如洗,除了會看書就是會看書,又不會賺錢,哪兒來的十兩銀子聘禮,成親的時候應該也花了不少,現在還能隨手掏出銀子。
“書呆子,你老實告訴我,你的銀子哪兒來的?”春草一臉嚴肅的問呂子祺,像是他坐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
難道自己一定要是個窮光蛋才對麼,呂子祺有些無奈的說,“爹娘留下來的。”
遺產,春草兩眼發光,“留下來多少啊,你怎麼不告訴我,我是你娘子,有權知道你有多少財產。”
看春草一本正經又一臉著急的財迷樣,念叨著她那些亂七八糟的理論,呂子祺笑看著春草,說,“你也沒問我,大概還有百多兩,回去都給你。”
春草笑眯了眼,抓住呂子祺的胳膊,拖著呂子祺往前邊走邊說,“相公真好,走吧,我還要去買白糖跟酒壇呢。”
一百多兩,春草盤算著拿來做本錢,看看做點什麼生意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