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說惡心的話,我就把你舌頭割了!”
曹茗心想這些人都是飯桶麼,拷問人也不是拿嘴去說的,而且這話語也太惡心了。
“小人該死!”獄卒的欲火被瞬間嚇沒了,自己明顯是按照慣例來的,這是先讓女犯感到恐懼。
曹茗對燕纓說道:“我見你的年歲也有雙十了,按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姐姐,可惜你是不肯給我機會了。”
“奴婢受不起!”燕纓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她現在隻希望能挺過這一劫。
“用刑吧!”曹茗看見牆上掛著許多東西,看樣子都是用來折磨人用的,估計一套下來能喘氣就不錯了。
“諾!”牢頭並沒有去取牆上的刑具,而是拿來一個小布包裹,打開一看裏麵有上百根長針。
曹茗皺著眉頭說:“我隻是讓你動用刑具,又不是讓你給她治病,你給她紮針灸做什麼?”
牢頭解釋說:“這東西對付女犯可管用了,隻要拿著它往......”
曹茗聽完解釋之後出了身冷汗,這細針竟然是用來紮歐派的,果然古代人的刑法都很變態。
燕纓聽完當時就嚇哭了,她哪裏見過這種惡毒刑法,而且還是用在自己身上。
“不要這種刑罰!”曹茗心想這刑罰太鬼畜了,自己頂多能接受抽鞭子,其餘的刑法最好還是不用。
牢頭提議道:“不如就剝去她的衣物,然後再用皮鞭抽打,這是最輕的懲罰了。”
曹茗心想這也太侮辱人了,要是男子還能看開點兒,要是女子還不得精神崩潰。
曹茗心生一計道:“你們把她綁在刑床上,然後再拿些桑皮紙過來。”
“諾!”牢頭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刑法,這也不疼不癢的怎麼招供,還不如用夾棍實在一些。
獄卒們按照曹茗的要求準備好紙,緊接著將燕纓綁在鐵床上,這鐵床原本是用來燙犯人的,現在卻用來當斃刑的工具。
曹茗吩咐道:“把她的嘴給我堵住了,頭也固定住不許動態,然後再拿一張幹紙貼上去,最後再澆上些水就行,一直重複這個動作,等到我喊停你們就撕掉紙。”
獄卒按照曹茗的吩咐施行,第一張紙貼上去的時候,燕纓的反應並不是很激烈,等貼到第三張的時候就不同了,她的身體開始反抗,無奈全身都被綁在鐵床上,根本就沒有可活動的餘地。
“停下!”曹茗心想時間差不多了,再弄下去人就憋死了,到時候還挺不好向戲忠交代。
“呼!呼!”燕纓流著眼淚喘著粗氣,沒想到紙加水會這麼難受,再多一會兒恐怕自己就死定了。
曹茗拿出她口中的布團,質問道:“雖然我不會讓你受皮肉之苦,但是這種滋味肯定不會好受,我勸你還是趕緊說吧!”
“我......我,不......不會說!先生待我不薄,我絕對不會出賣他!”
燕纓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帶著不少恐懼,像這種大起大落的刑法,是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
“繼續!”曹茗就不信她能挺過去,除非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特工,否則一般人是很難堅持下去的。
又貼了兩輪之後,燕纓終於是受不住了,這種呼吸不了的恐懼,遠比肉體上的折磨要可怕。
燕纓奄奄一息道:“我......我說!東西在書架的後麵,那裏有一個暗格,先生把重要的東西都藏那裏。”
曹茗鬆了口氣,隨後吩咐道:“你們把她單獨關一間牢房,記住給她喝點水壓驚一下,千萬別讓她去尋死。”
“諾!”眾獄卒此刻都已經看愣神了,沒想到這貼紙竟然這麼管用,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讓人招了。
曹茗急匆匆地趕回了刺史府中,此時葬禮已經快要結束了,她必須在戲忠發覺前找到記錄,否則一切的努力都將成為泡影。
曹茗按照燕纓的話去尋找記錄,果然在書架後麵發現了暗格,打開之後裏麵竟然是一個小匣子,匣子裏麵裝著十幾張寫滿字的紙,上麵全部都是戲忠對自己的猜疑,還列舉出了不少的例子。
曹茗心想曹操一看這些就會明白,自己已經不再跟他一條心了,看來這戲忠的分析能力確實不一般,可惜這種人才成了自己的絆腳石。
曹茗對於威脅到自己的人,從來都不會去選擇手軟,亂世本就是你死我活,更何況現在實力上自己占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