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門開了,息楓重戴上了麵具從房間裏走看了出來,緊接著麵帶麵紗的雲惜也邊打嗬欠邊走了出來,口裏抱怨說,“該死的息狐狸,都怪你害我昨晚睡的不安穩。”
一點也沒想過這句話帶來的後果,讓江湖上掀起了一場風波:原來,這玉雲秋息還這是這種關係。
息楓知道她說的是跟她搶床的事,淡然一笑,“女人,你昨晚不也睡得很安穩,早上不是還想跟我大幹一場嗎?”
眾人一聽,全用一種曖昧之極的眼光看著二人。尤其是看向雲惜的眼神更為曖昧,好想雲惜是什麼似的。
雲惜被這種眼神看得直發毛,額!幹嘛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搞的我好像是色狼似的。撇撇嘴,用手捅了捅息楓,“哎,息狐狸,我們看起來很奇怪嗎?”(哎!感情反應遲鈍的人納!)
息楓轉過頭去,拿下雲惜還在捅的手,“嗬~女人,想想你剛才說的話吧!”
這女人,做什麼事都是絲毫不輸給男子,才高八鬥、學富五車、文武雙全、雄韜偉略、雄才大略,來形容她都不為過可唯獨對待感情像個白癡一樣。真是令人無語。息楓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裏是掩藏不住的開心、寵溺。隻是他自己還不知道而已。
“公子,一切已經準備好了,要啟程了嗎?”墨葉輕問,也用客棧人的眼神看了眼息楓和雲惜。
雲惜見此,走上前,“啪”的一聲響打在了墨葉的頭,“小宣子,你幹嘛也用那眼神看著我和息狐狸,你啥意思?”
墨葉摸了摸被雲惜拍的頭,一張臉微紅,“惜姑娘,你又搞錯了,我是墨葉,不是墨宣,墨宣在外麵的馬車上。”
雲惜見墨葉的臉紅了,又拍了下墨葉的頭。這息狐狸的臉皮厚的跟什麼似的,他教出來的侍衛臉皮還挺薄的,把小葉子叫成小宣子,再把小宣子叫成小葉子才好玩嘛!
又用手拍了下墨葉的頭:“小宣子和小葉子還不是一樣,誰讓你們長得一模一樣的,還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恩?”
“女人,放下你的手,我的侍從可禁受不起你的摧殘。”息楓嘴角微翹,邊搖扇子優雅的走出了客
棧。
“該死的息狐狸,什麼叫禁不起我的摧殘?丫的,你給我說清楚、、、、、、”雲惜的聲音漸漸遠去。
等二人離開不久,客棧裏的人又開始八卦起來。
“哇!玉雲秋息,還真是這種關係啊!”
“是啊!我跟你們說喔,我昨天晚上起來解手的時候啊,聽見那裏麵的聲音啊,可激烈的很納!”這意思在場的人都會意了。
“那,他們成親了沒?”一壯漢開口問。
“笨納!當然成親了,不然昨晚上、、、、、”剛才說話的那人欲言又止。
“對啊!我怎麼問那麼笨的問題?”
、、、、、、
這話是傳的越來越離譜,搞的最後竟傳的他們的孩子都有了、、、、、(汗!果然八卦是可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