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鳴是個瘋子,他要是瘋起來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
切爾西看到在窗邊一個人坐著的程琳,他慢慢的走過來,問她:“你在看什麼?”
程琳反而回過頭來問他:“我想知道卓萱究竟是怎麼打算的?”
切爾西愣了,他沒有想到程琳的話題竟然會轉換的這樣迅速的,他說:“卓萱打算讓韓啟非的創業計劃暫時停下來,韓啟非這段時間把自己公司大部分的股份都已經轉賣,你不用為他們擔心,他們打算去法國居住一段時間。”
程琳點了點頭,忽然之間明白了些什麼,怪不得卓萱是想讓她和他們一起離開的,原來是因為他們打算去國外逃命去了。
程琳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音,她抬起頭說:“那你呢,會不會也受到巨大的牽連,你想明白了麼?切爾西,你覺得值得麼麼?”
這個一向溫柔的法國男人,臉上第一次湧現出些霸氣來,他笑著對程琳說:“你放心,喬一鳴她是對我做不了些什麼的。
其實程琳還是不太了解切爾西的家庭背景,她是知道切爾西家中有一個中國女人的繼母,僅此而已。
既然切爾西都已經這樣承諾了,程琳也就安了心。
切爾西不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他既然說了不用擔心,那麼想必就是真的不用擔心。
切爾西說:“對了,我這段時間為你畫了一幅畫,你還記得麼?”
程琳忽然想起來,那一天在喬家的大門口,這個男人好像是這樣說過的。隻是她沒有太過在意而已。
切爾西又說:“你想去看一眼麼?”
程琳點點頭:“當然想去,隻是我……”
程琳的身子格外虛弱,她現在腿上沒有一點的力氣,麻醉後的疼痛鋪天蓋地的湧來,平日了這個時間他早就已經睡下了,但是現在她卻完全沒有任何的睡意。
太疼了。
切爾西笑了笑,他伸出手把程琳從窗戶邊的搖籃裏抱出來,他看著眼前的女人,說道:“我帶你去看。”
男人的聲音溫柔,手掌也是十分的溫暖,男人身上的溫度透過衣裳溫暖了程琳的心。
程琳被抱著來到了畫室,剛剛進到門中,切爾西就皺了眉對程琳說道:“你實在是太瘦了,太瘦了。”
程琳倒是無所謂:“沒關係,以後會吃回來的。”
切爾西聽到這話才舒了一口氣,他把程琳抱進房間,讓她看房間裏巨大的帷幕。長約三米,寬度也是兩米有餘。
程琳愣了,雖然一開始她就想到這可能是一副十分震撼的畫像,但是她沒有想到竟然能夠震撼到這種地步。
雖然現在隻是被紅色的布料包裹著,程琳都已經能感覺到震撼;。因為實在是太大了。
這樣的一幅畫,究竟是要用了多少心血,多少時間才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