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鳶顫巍巍的看著雲煥那不雅的姿勢,精神一下子就奔潰了。她方雪鳶一向自詡清高,卻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將自己的身體獻給這種“變態”的男人。雲煥卻沒有聽她瞎喚的閑心。他身子微微一屈,猛的躥上前,向蔣清撲過去。蔣清也是個練武的,見他向自己撲來,他身子馬上靈敏的向邊上一避。待躲過了雲煥的襲擊後,轉而又揮著匕首上前,倆人馬上就開打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楊榮和燕墨也收拾完院外的那些人。倆人雙手都抱在胸前,一個悠閑,一個愜意的走進屋裏。看到正和蔣清打的難分難解的雲煥。燕墨眉毛抖了抖,刺激道,“雲煥你個小子,平日裏不是一直都在吹噓自己的蛤蟆功多麼的厲害嗎。哈哈,現在看到你被人纏住了,我表示很幸災樂禍。讓你小子平時愛牛皮。”說話的語氣一聽就是欠扁的。雲煥那裏瞟見燕墨和楊榮,他臉上的橫肉又抖了抖,一個後空翻後,他兩隻手撐在地麵上,嘰裏呱啦道,“你們兩個……快點來幫忙啊。這個蔣清不好對付的……”雲煥的話還沒有說完,蔣清已經又撲向他了。不得不說蔣清這人的腿腳很靈敏,在倆人對峙中,雲煥一直都在找蔣清的破綻,可人家幾個旋風腿掃來,他就有些吃不消了。
不遠處看到正陷入水深火熱中的雲煥,楊榮和燕墨倆人對視了一眼後,嘴角不約而同的勾出一抹戲謔的弧度。接著楊榮走到桌子邊,拉了一條凳子回來,十分沒心沒肺的往凳子上一坐。而燕墨呢?他伸手在袖子裏摸啊摸,掏出一個油紙包,攤開遞到楊榮的麵前,努了努嘴,十分欠扁道,“喏,這個可是新炒出來的香瓜子,試一試。”“誒!你們倆個是想氣死我嗎?”雲煥眼角的眸光瞥見他的“狐朋狗友”竟然在吃瓜子,他頓時不滿的叫嚷開來。誰知楊榮臉不紅心不跳的抓起一把瓜子就嗑起來了。而燕墨更是“無恥”的在嗑完一顆瓜子後,評價道,“不錯。這瓜子真香。下次我還去那裏買。楊榮,你說呢?”他扭頭去看楊榮。楊榮附和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極為的悠閑。“靠!你們倆個沒良心的。”
雲煥憤怒的吼叫起來,全身似是一下子有了力量,一掌打到蔣清的胸前,蔣清硬是挨下他那一掌,身子向後退了幾步,“噗”一下就吐出一口鮮血來。雲煥繼續咆哮道,“你們丫的,小心我去跟殿下告狀去。”
燕墨拍了拍手上的瓜子渣,又在雲煥憤怒的眼神下慢悠悠的從袖子裏掏出另外一個油紙包,攤開油紙包,對楊榮道,“這可是雲福樓新出的點心。吃吃看,怎麼樣?”“燕墨!”雲煥恨的牙癢癢,要不是蔣清已經又撲了上來,他非得衝上前,往燕墨那張嘴上狠狠的揍一拳。丫的,損友害人不淺。燕墨拿起紙包上的桂花糕輕咬了一口,點了點頭,隨即對場中的雲煥道,“雲煥啊,不是哥說你啊。你這叫多勞多得啊,誰讓你豔福不淺啊。而我們哥倆就沒有你那麼好的運氣了。這不,吃點零嘴讓我們也平衡平衡。”
燕墨的話說完,眸光突然一冷,瞟向床上裹著床單瑟瑟發抖的方雪鳶。哼!都不知道該說她蠢呢還是要說她聰明。衛國的太子殿下也是她敢宵想的。黃粱一夢,給她長點記性!雲煥忍了忍,實在忍不住又爆發了起來,“燕墨你丫才‘多勞多得’,你們全家都‘多勞多得’,你丫是不知道那女人以為我是殿下,把我折磨的夠嗆。”“你丫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得了便宜又賣乖?”
燕墨又是慢悠悠的從袖子裏掏出一兩銀子,打在蔣清的大腿上,幫雲煥暫時的解除了危險。蔣清腳一顫,真是欺人太甚了。夜淩旭竟然派這三個人來羞辱他。明明是一場生死較量,卻被這三人聒噪的像是菜市場的大媽在聊天。拜托,他好歹也是遼國的大將軍,這三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夠了!”蔣清突然吼出聲,額頭上的青筋一下子就冒出來,“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對手!不要欺人太甚了!”
“不可以!”一直沉默的楊榮抽了抽嘴角,淡定的答道。燕墨附和道,“現在你在衛國的地盤,我們為啥要聽你的話。哼!”他微微頓了頓,又望向雲煥,損道,“雲煥啊,拜托你下次可不要在吹噓你的蛤蟆功了。看你,把我們的(外國)友人折騰的都成了這副模樣,我看,你還是爆發一下吧,給人家一個痛快。”
燕墨的話盡,雲煥突然跳起,趁著蔣清不注意,一拳打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