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大概十幾分鍾的時間才把那裙子跟內衣褲吹幹,期間兩個人沒說過一句話,房間內就聽到從吹風機裏發出的“隆隆隆”的風聲。
將裙子穿上,雖然還有些粘嗒嗒的感覺,但總好過是濕漉漉的好,她撿起自己小包,剛想走出房間,手腕卻被高銘給握著。
她側過身子,眼神淡漠的看著坐在床上的男人。
高銘抿著唇看了她好一會,發現她眼底既沒有傷心也沒有絕望,還是跟來之前一樣,眼神平淡,將他當陌生人一樣的看待,甚至連記恨厭惡的情緒也沒有。
這點讓他猛地一顫,手心一鬆,焦闖隨即抽開自己的手,然下一刻她這種態度便再次將高銘給惹火了。
從床上倏然站起身,他將她狠狠摟著,再次扳著她的下巴,狠狠的啃上她嘴,硬是逼著她開了嘴巴,吮得她舌頭再次發麻之後才氣喘籲籲的放開她。
“焦闖,老子告訴你,你一輩子也別想逃掉,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焦闖瞪著眼看他,拚命的想要抹掉嘴裏屬於他的味道,沉默著看了他一會,轉身便跑出門外,連回頭也沒有。
她壓根沒講他的話放在心裏,隻是訝異他忽然的舉動,她似乎覺得跟高銘之間的關係會變得更加的複雜,她之前明明是盡量小心著他保持一定距離的,但現在事情卻由不得她決定了。
回到焦家之後,她首先洗了個熱水澡,洗完之後發現自己身上的痕跡太多了,沒一個星期怕是消不掉,但更頭疼的卻是高銘的事情,回去的時候他說的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放過她,不放過她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就一輩子跟他這樣糾纏,被他這樣折磨?想到這裏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於是當晚她一點猶豫也沒有的就下了一個決定,一個改變她自己也改變高銘的決定。
第二日高銘便辦理了出院手續,實際上離他出院的日期還有三天,隻是他想去學校,正確說是想看到某人,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他就覺得煩躁,他想著或許焦闖不會再到醫院裏頭了,所以他要先到學校才行。
可是他到了學校之後卻發現本該來上課的人沒來,下了課,幾個太子、黨才告訴他個消息。
今日焦闖的家人來學校辦理了退學手續,聽說十分的匆忙,說那丫頭已經離開了學校。但至於去了哪裏,還是說離開了這個城市,焦家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肯透露半分。而且似乎高家也並不知道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也就是說,離開學校的決定全都是焦闖一個人的主意。
想到這裏,高銘陰著一張臉,唇有些微挑,卻是將班裏的門口給砸出了一個凹痕。
於是,這又是一段孽緣的產生,實際上焦闖確實是離開了學校,但卻沒出國,隻是去了臨近這城市的A市就讀,離開得匆忙,這件事隻有程成一個人知道,但她並未告訴他原因跟高銘的事情,程成雖然訝異但也沒問,從小到大他都依著焦闖,因此她決定的事情他都會支持,所以當晚就連夜讓人訂了機票去了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