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的時候,詢問過前台護士,剛從電梯出來,幾乎不用尋找是哪個房間就已經知道了高銘在哪裏了。瞧著那擺放在門外的鮮花跟果籃,一直從某個房間擺到了這一樓的前台護士那裏擠得是滿滿當當的。
走廊裏也不是傳統的醫院消毒水味了,反而是充斥著各種味道的花香,頓時讓焦闖驚奇的。
被程成牽著手走,她有些赫然的朝著那房間走去。
剛走到前麵,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一聽便知道是高銘那群太子*黨的,因此便停住腳步,倒是不願意再往前了。
程成朝他笑道:“沒事的,放心吧。”
她這才點著頭,鼓起勇氣敲了那門幾下,蹭蹭的聽到腳步聲,過了一會便有人來開門,門一開,是太子*黨的其中一人,焦闖認得,但卻不知道名字。
那人看到是焦闖,愣了一下,而後才攏起眉頭,直到後麵傳來另一人的聲音。
“展鋒,你小子怎麼開個門那麼久?幹什麼呢?”
展鋒沒說話,倒是將門完全打開,轉身進了裏頭,焦闖跟程成兩人才跟著也進去。
一進這病房,焦闖心底就直嘀咕著,這還算是病房的樣子麼?還兩房一廳呢?真皮沙發,水晶壁燈吊燈,還有四十二寸大的液晶電視,蘋果筆記本電腦,高檔的裝修一點也不差那五星級賓館的VIP套間。
房間裏已經擺滿了鮮花跟水果籃,焦闖瞄了其中一張,是軍區的某位領導的,她記得那名字,因為曾經跟老頭子一起去參加過那領導的生日宴會,因此印象蠻深刻。
沒想到高家這祖宗一出事,倒是驚得軍區的領導都出動了,真是勢力大得人人都巴不得攀上關係呢。
在心底鄙夷了一下,她臉上卻依舊是那副表情,跟著展鋒進了最裏頭的房間,便看到一個人頭上纏著紗布,此時正倚在床頭跟人聊天,身上穿著病號服,但一點兒也不影響他的帥氣,在焦闖的眼底,或許高銘除了這副漂亮的皮囊,怕是毫無可取之處了。
“展鋒你小子怎麼去那麼久?是誰來了?”說話的是另一個人,但一看到來人便收住了笑意,蹙著眉頭興趣極大的望著那兩人。
而躺在床上,原本還笑著跟其他人聊天的人,在看到展鋒背後的人時候,狹長的鳳目忽然眯起一點,嘴角噙著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慢慢變淡,直到最後變成了頹然的冷冽。
尤其是在看到焦闖旁邊的程成時候眼底更是冰冷一片,竟然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不待見旁邊那男人,怎麼看都覺得跟刺一樣紮在心底,越看越不舒服,連同焦闖他也恨不得掐死,變得生厭起來。
高銘沉著一張臉,身子往後靠了一點,顯擺出一副不耐煩的厭惡模樣,對著前麵淡淡哼道:“是你?怎麼?這次倒是記得帶了男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