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海歌看著眼前憤怒的姐姐,害怕地低下頭,緊張說道:“姐,姐姐。”
小悠也就是祁海歌口中的姐姐祁雲悠抓著祁海歌的雙肩,不敢置信地叫道:“小歌?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祁海歌吃痛道:“姐姐,疼,疼。”
祁雲悠把手伸回,懊惱道:“對不起,對不起。”
祁雲悠的視線在祁海歌的身上打轉,穿著一件藍色長裙眼紅了一圈,但仔細一看就可以看到這件長裙上有著一兩個補丁,眼中也深藏著對任何人的警惕。
忍不住想哭,掩目說道:“小歌,你怎麼來這裏的。”
祁海歌低著頭對著手指,斷斷續續地說道:“就,就是,今天早上我出去散步,被迷,迷暈了,然後就到了這裏……”
祁雲悠放下手,睜開的眼睛中滿是氣惱,雙手顫抖著,因憤怒而低啞地聲音,“雪姨!”
初雪毫不驚訝地翹臀扭腰同時扇著扇子走了過來,上翹的紅唇有些性感,說:“什麼事?”
祁雲悠跨步就要走到初雪麵前,可後麵觀望已久的顧蠻拉住祁雲悠的手,擔憂纏繞眉間,“小悠,不要去。”
祁雲悠深深凝望了顧蠻一眼,拉開她的手,轉頭走到初雪麵前,九十度鞠躬,說:“我懇求您放了小歌。”
語氣卑微到都已經到地底下了。
初雪側身,完美的線條露出來,看著前方,意味深長地笑著,說:“放了她?當然可以。不過……今晚你就賣了你的,處!子!身!”
側頭看向祁雲悠,“你,不答應,今晚你們倆的處子身,一起賣!”
祁雲悠站直身,沒有絲毫感情地說道:“我答應。”
答應還是不答應,她都要受難,還不如讓她一個人自己承受。
祁海歌知道這都是因為她,小心翼翼地抓著祁雲悠的衣袖,流著淚,說:“姐姐……”
遠處的夢染和田開心看情況不妙對視一眼,跑到她們的身邊。
田開心擋在祁雲悠麵前,倔強的小臉,對著初雪大叫道:“不可以!”
初雪嗤笑,轉身正對著田開心,說:“你別忘了,你現在在哪裏!”
田開心自知理虧,撇了撇頭,“哼!”
夢染將嘟著臉頰的田開心拉下,走上前,勾起嘴角,說:“這位,小姐,哦不,在花樣酒吧即將成為其中一員的我應該叫您,媽媽桑。不知我有沒有叫錯呢?媽媽桑。”
初雪微眯眼,說:“很好。”
夢染嘟了嘟唇,說:“那請問媽媽桑是管理這裏所有的人嗎?”
“不是。”初雪的眼神越來越危險。
夢染將雙手背在身後,天真無邪地笑著,說道:“我的耳朵好像有點太好了,剛剛在門口聽到媽媽桑你說上頭給的資金不多是嗎?”
“是。”初雪冷著臉答道。
夢染繼續說道:“那也就是說上頭其實並不是很同意在他們的酒吧有小姐這個職業的吧?至少不要有大發展,對吧?可現在媽媽桑您發展的,好像有點逾越了?如果我把這些告訴上頭,您說,您會怎麼樣?”
“你!”初雪話語一頓,而後冷笑,說:“我差點中了你這丫頭的當了。今天上頭根本就不在這裏,你想找人也根本找不到!”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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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我們的夢染同學在這一世第一次見到我們的花先生了,有點激動啊。
來來來,花先生,請發表一下你的感言。
花先生:我,我,很,激動!
神經(翻白眼):你就不能說多一點嗎?
花先生:哦,我非常激動!
神經:暈(シ__)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