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老微微一笑道:“我佛門弟子一向緊守清規戒律,又怎麼會作惡傷人呢?”
淩風道:“我來時,聽聞此處有一道觀,名曰:真武觀,耐蕩魔祖師的道場,如今這觀中所有道士盡數被誅殺,此觀已經改名為慈悲禪院。敢問和尚知否?”
長老被問的一怔,道:“果有此事?是何人所為?”
淩風嗤笑道:“和尚何必裝作這般模樣?你難道不知道!”
長老背後的那兩位僧人同時喝道:“敢對我佛無理?找死!”說著兩條鐵棍朝著淩風的腦袋打來。
這兩名僧人卻是化神中間期修為,實力絕強。
淩風連忙召喚出飛劍,對連個和尚發出數雷。那兩個和尚獰笑一聲,就想使狠手,
那長老念了一句佛號,手一指見三人分開,對著那兩人道:“我佛慈悲為懷,你二人怎起了殺念?”
那僧人連忙跪下道:“我佛恕罪,卻是這小子信口開河,褻瀆我佛,卻是不能容忍!”
淩風驚訝的看了看著長老,難道還真是一個雷音一尊真佛降臨麼?連忙道:“這兩人,便是那殺害真武觀數百人的凶手,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沒有這辦事情,何苦要將我擊殺?”
城樓下的人紛紛議論:“此處卻是有一個真武觀,卻在幾天前改為了慈悲禪院,卻沒有想到全觀之人盡數被滅口!”
長老看著兩人厲聲道:“你二人是否傷害了全觀人的性命,卻要如實招來!”
那僧人強笑道:“我佛息怒,我等並不曾……!”
淩風打斷道:“我曾聽聞,西天之佛法力廣大,能普閱周天之事。你既然被這兩人稱為佛,想必也有這個本事,何不自己掐指算上一算,不比問著兩個慫貨要強的多!”
那長老道:“施主有命,貧僧自當相從!”說著閉目一算,怒道:“卻沒有想到你等真的將數百人誅殺,真乃我佛門敗類!”
那兩人連忙道:“還請我佛饒命,弟子知錯了!”
長老道:“你二人果真知錯?”
那兩個僧人連忙跪在地上,頭如搗蒜。
淩風怒道:“隻一句知錯了就可以將數百人命一筆勾銷?”長老道:”我佛慈悲,自然會論處兩人,卻是不歸貧僧所管!”
淩風笑道:“既然如此,那麼變將這兩人交給我處置吧,讓其為真武觀的人償命!”說罷飛劍一指,召喚出一道火雲,擊向兩人。
那長老卻是一指點散了火雲。
淩風怒道:“和尚,攔我怎的?要包庇這兩人不成?”
長老輕笑兩聲道:“一是這兩人要歸佛門處治,二是你非此二人對手,是以攔你!”
淩風傲然道:“多謝和尚好意,但是我意已決,若是插手你就是在包庇佛門敗類,卻不想佛門卻是藏汙納垢之所。”
這話已然說死,城樓下的人都聽的清楚。若是在包庇又如何在此傳道。
長老閉上雙目,念了一句阿彌陀佛,似乎神遊太虛去也。
淩風冷笑一聲,運起那女仙所教之法,兩條青光朝著那僧人劈去。
兩個僧人怒笑道:“卻是你找死,不能怪我二人了!”說著手中幻化出一支鐵棍,掃開著青光。然後那兩袈裟飛出,化作一道金光罩向淩風。
卻是佛門神通:袈裟伏魔。
淩風哈哈一笑,那女仙所教之法運用到極致。一道道的青光護住自身,那袈裟卻懸在淩風的頭頂,不停的衝擊淩風。淩風所使的劍法卻是陰柔之極,剛剛克製這佛門至剛至陽功法。
兩個和尚不停的冷笑,那兩隻棍子朝著淩風砸去,看樣子這是要將淩風的腦袋砸碎,樓下之人,看的是觸目驚心。出家之人竟然使這樣的狠手。
那長老歎了一口氣,手一指出現一片光幕罩住了城樓之下的平民,卻是怕傷害到了這些凡人。做了這些依舊閉目養神,絲毫不理會三人爭鬥。
這兩個和尚使用的都是狠手,每一棍子下去似乎要要將淩風砸扁。淩風不光要應付著兩個棍子還要抵擋頭頂的的袈裟,頓時吃力無比。敗陣不過是分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