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五千萬就想打發我,真把我看得卑賤不值錢。”
鄧允知道這個時候曲染是什麼勸告都聽不進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靜靜的傾聽。
可曲染說著說著也厭煩了,仿佛隻要提及單宇陽的事情,她恨透了,煩透了,不知不覺中喝得越來越多。
一小時後。
曲染已經醉得一塌糊塗,這個時候鄧允超級後悔把曲染給帶出來喝酒,知道她一旦喝醉就容易鬧事。
“喂,醒醒,曲娘娘,你在這兒別動啊,哪兒也不許去!我去叫計程車過來載你回去。”
鄧允好不容易才把喝醉的曲染給從酒吧裏拎出來,一再的叮囑。
曲染勉強還有意識,有氣無力的揮揮手,“去吧,我沒事,我沒醉,就算再喝個十瓶,我也記得單宇陽那個賤樣兒。”
聽聞,鄧允急急的搖頭,對她不免是有些無可奈何的,即刻轉身去招計程車。
可誰知曲染步伐踉蹌的顛簸至一輛豪車附近,趁著對方開門時,竟然鑽了進去。
對方司機還沒來得及阻止,曲染便率先開口了,“司機,麻煩你帶我兜幾圈,兜哪兒都行,就是別回單家。”
“小姐……”最怕這種喝醉酒惹事的女人了。
坐在後車座的車主賀臣風還沒下車,他就坐在曲染的旁邊,如絲如縷醇香的酒味夾雜著獨屬於這個女人的氣息,極致誘惑的繚繞在賀臣風的鼻尖,緊緊纏繞,恍如很不經意間的誘得他身心緊繃。
賀臣風的司機原本要嗬斥驅趕曲染下車,卻被賀臣風一個手勢給製止了。
此刻他的目光炙燙落向曲染身上,身邊這個喝醉酒的女人,是介於天使與妖精之間的純潔與魅惑,臉上仿佛蕩漾著一層迷離的美麗,不是絕色,但絕對的璀璨惑人。
曲染好似也覺察到了周圍的不同尋常,活像有著極其低的氣壓沉沉的覆上她的身體……
像是被雷擊中似的,曲染陡然的坐了起來,渾身的酒味未散,迷離又朦朧的目光撒向車裏賀臣風,醉酒熏熏的她竟是把賀臣風給當成了單宇陽。
“單宇陽……”
曲染這一刻儼然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也忘了矜持,“單宇陽,真的是你?你來接我回家的對不對,其實你隻是個口是心非的家夥,你還是擔心我的。”
聽到這裏,賀臣風明顯眉梢一冷,仿佛捕捉到了一個帶有刺激性的名字——單宇陽。
尤其,這個時候耳畔不斷的響徹著有關於“單宇陽”這三個字。
“單宇陽,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至少先試試看,至少不要輕易的說離婚……”
“我知道男人都是肉食動物,肖佳欣那身材算什麼啊,我的才是真材實料的,不信,你看看,你摸摸看……”
曲染已經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連自己究竟說了些什麼都不知道。
賀臣風的司機頓覺他們家的少爺這次是遇到了女流氓,居然就這樣撒潑耍賴的公然勾引他們的少爺。
賀臣風唇角勾笑,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之色,神情倨傲,“這麼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我要是不接受的話,豈不是太不給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