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8章 大結局(1 / 3)

鈴兒看著熟睡的軒羽,手輕輕的撫摸那俊美的臉龐。軒羽皺皺眉,嘴裏嘟囔的叫著“姐姐”,看來他是在做夢,不知道他在夢中是否開心?想到這,鈴兒頓時流下淚水。她要怎樣才能不讓弟弟在受到傷害?耶律完顏現在還沒做什麼?並不意味他是善心大發。而是自己還有利用的價值,一旦自己不能為他所用,那結果……

鈴兒打了個冷戰,自己怎樣都無所謂,可弟弟呢?玲兒明白,要想保護好弟弟,她就要有所做為。一方麵要穩住耶律完顏,讓他覺得自己的重要性。二來,她得想辦法,讓自己一點點強大。這樣,她才有資格和資本去和仇人們鬥。

鈴兒一夜未眠,滿腦子都是複仇計劃。她不能再等,她要一步步踏進那些男人的世界,讓他們為她而爭為她而戰。第二天,玲兒和祈皓一見麵,就不約而同躲開對方,朝兩個方向走。走了幾步,覺得不對,又都回來了。

“那個……”

“嗯,你”

兩人一起開口,又想讓對方先說。

“你說。”

“你說吧”

兩人互相看了看,一起笑起來。尷尬的氣氛緩解了一些。

“你表弟來一趟也不易,不如你陪他各處轉轉,別讓人說我太子府沒盡到地主之誼。”祈皓心中不禁埋怨自己,怎麼越來越把握不住自己的情緒。雖然知道玲兒的真實目的,可內心深處卻還有些不甘。

玲兒不禁詫異,祈皓的態度怎麼不對?沒看出他是這麼體貼的人啊?先不管了,既然他有這話,那她出府就方便多了。

餘下的日子,玲兒帶著軒羽四處逛,恨不得彌補這十幾年來弟弟失去的所有快樂。南風傲看到軒羽快樂的樣子,經常看的發呆,然後就被姐弟兩取笑一番。可憐大名鼎鼎的一劍飄紅被人取笑還傻乎乎的直樂。

玲兒看到南風傲的樣子,心裏暗自欣喜。幾個人走累了,玲兒故意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休息。看著弟弟開心的在河邊玩,玲兒一臉鄭重的對南風傲說:“玲兒有事懇求南大俠。”說完,就要盈盈跪下。

所謂愛屋及屋,南風傲對玲兒也是另眼想看的。他連忙扶起玲兒說:“公主嚴重,公主吩咐一聲,在下自然盡力,隻是不知道公主何事?”

玲兒看著軒羽,一臉的疼愛,她幽幽的說:“軒羽從小身子就弱,失去了許多歡笑。現在看到他這樣,我不知道有多開心,我們姐弟相依為命,誰也離不開誰,可我現在身不由己。要是弟弟有什麼事的話,我……。”玲兒話沒說完就已經哭得梨花帶雨,悲悲切切,我見猶憐。

南風傲畢竟是血性男兒,見了玲兒的樣子,不由得憐惜萬分。他看著軒羽,其實不用玲兒說,他都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他。“公主放心,師弟不會有事,我南風傲以性命擔保。”鈴兒無比感激的望著南風傲,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鈴兒謝謝大俠,謝謝。”南風傲急忙扶起鈴兒,倆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不約而同的看向那個好似精靈,絕豔無比的人。

鈴兒輕輕撩起蒙在臉上的紅紗,優雅的喝了一口茶。獨孤傾玨不禁心神一蕩,不過,他很快就恢複平靜。“你的事辦完了?是不是要走了?”

“我不能走”幽怨,無奈,不舍的語氣讓獨孤傾玨迷惑。“我說過,你要是不願留在這裏,我可以帶你走。”獨孤傾玨有些心動的說,雖有試探的意思,但也有一點真心。

鈴兒淒涼的一笑:“走,到哪去?耶律完顏會放過我嗎?會放過軒羽嗎?我隻有服從他,才能保住我們姐弟的命。”鈴兒在南風傲那印證一件事,那就是眼淚的確實女人很有效地武器。

獨孤傾玨看著鈴兒傷心落淚的樣子,有些疑慮。他有些琢磨不透了,幾日前她眼裏的恨意和怒火,不是現在這麼認命無奈的樣子啊?

鈴兒仔細觀察著,不禁佩服。獨孤傾玨風輕雲淡,一切皆在我心的神態讓人看不出他的內心,不過眼裏一閃而過的疑慮,鈴兒看到了。

“哎,若是我一個人早就一死了之,可軒羽……。我實在不忍心扔下他一個人。”見慣草原兒女豪放,灑脫的樣子,冷不丁鈴兒露出一副女兒柔弱,無助,嬌美的一麵,讓久戰女人堆的獨孤傾玨也放下心防,忍不住過去摟住她的肩膀,柔聲安慰她。

鈴兒低聲在獨孤懷裏飲泣,心裏不禁冷笑。男人!

鈴兒和軒羽依依不舍,兩個人都淚流滿麵。南風傲拉著軒羽,祈皓擁著鈴兒。這姐弟要是再不分開,天就黑了。耶律完顏已經知道軒羽的下落,下了死命令,要獨孤傾玨馬上帶他會雲甸國。

“你要照顧好軒羽,一定要看好他。”玲兒眼睛看著獨孤傾玨,話卻是對南風傲說的。兩個人一起點頭。望著絕塵而去的三人,玲兒哭倒在祈皓的懷中。

耶律完顏看著日夜思念的人,忍不住過去抱住他。獨孤傾玨一愣,這個也太曖昧了。而南風傲卻氣的想拔劍,這個混蛋,居然敢抱師弟。他都沒動過,氣死了。

獨孤傾玨按住南風傲,不露痕跡的把耶律完顏和紅著臉的軒羽分開。耶律完顏的臉色想要把獨孤傾玨吃掉一樣。獨孤傾玨淡淡一笑,如春風一般。他示意南風傲把軒羽帶走,然後對好似火山一樣的耶律完顏說:“事情很順利,不過……”

耶律完顏看著獨孤傾玨的背影,知道此人是個好幫手,看來要花點心思讓他死心塌地的跟隨自己。不過,眼前是要考慮攻打南暝國的具體事宜,也該到了探探南暝國真正實力的時候了。不能讓滄月國和南暝國有任何機會聯盟。

鈴兒來到玉如的房間,看到玉如臉色好了很多,不禁笑著說:“妹妹氣色不錯,越發的招人憐愛。”玉如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姐姐可真會拿妹妹開玩笑,真正的絕色佳人是姐姐,妹妹自愧不如。不過,這次謝謝姐姐,要不是您,我這會恐怕已經……”玉如邊說便給鈴兒跪下。

鈴兒歎了口氣扶起玉如;“好了,這不都過去了嗎?我一會去和太子說說,讓你回來。”玉如驚喜的看著鈴兒,沒想到她會對自己這麼好,她抓住鈴兒的手激動地說;“姐姐的恩德,玉如無以為報,以後玉如定當全心全意對待姐姐,絕無二心。”鈴兒點點頭,很滿意玉如的態度,也許有一天她會用的著玉如。

清婉氣憤的回到自己的住處,沒想到鈴兒和玉如居然站在一條線上。自己的計劃豈不白費,不行,她一定要再想辦法。

既然說了要為玉如求情,就得去辦。可不知為什麼?最近每次和祈皓見麵,他好像一直在刻意回避,而自己也是不自在。但畢竟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想避開還真不容易。天天和仇人見麵,還要裝作沒事人一樣。鈴兒真不知道自己能忍道何時。

祈皓沒想到鈴兒會主動來找他,不禁有些意外。說實話,自己真不知道拿她怎麼辦?對她好,做不到。把她關起來,一是不忍心,二是會打草驚蛇。看來這個女人還真的很麻煩。

“你怎麼會來?”祈皓心中雖是思緒萬千,但麵上依然讓鈴兒看不出任何表情。“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鈴兒底氣不足的說。

“說”。祈皓倒是有些好奇,她難得語氣這麼溫柔。“我覺得玉如可能被冤枉,而且,前幾天她還病重,差點死掉。不如讓她先回來吧。”玲兒說完,眼睛看著祈皓。希望能他臉上看出什麼。

祈皓心裏十分不滿,她居然替別人求情。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妾,這豈不說明在她心裏,一點嫉妒心也沒有。

“就這事?”祈皓毫無感情的說。“還有,軒羽來的時候,謝謝你盛情款待。”祈皓的怒火一下被點燃,她對他盡如此客氣。她是自己的妻子,卻好像太子府的一個客人。祈皓狠狠抓住鈴兒的手,冷冷的說:“太子妃不必客氣,嘴上說沒什麼誠意,不如太子妃來點實際的。”

鈴兒愣住,自己忽視對他的仇恨,向他道謝。他不領情也罷了,居然還惡狠狠的提要求。“太子,鈴兒不該來,鈴兒告退。”鈴兒想甩掉祈皓的手,可祈皓抓的很緊。鈴兒有些憤怒的瞪著祈皓,祈皓目光閃了閃,放開手。

鈴兒越想越氣,以後真的不能做好人,簡直是自取其辱。

“阿寧,上酒。”阿寧已經忍半天了,這會實在是忍不住了:“公主,你到底生什麼氣?這喝酒也解決不了……。”阿寧一看到鈴兒的眼神,立刻出去拿酒。

有心事的人喝酒果然容易醉,鈴兒在阿寧的攙扶下搖搖晃晃走到床邊。

“太子駕到。”

鈴兒和阿寧互看一眼,“他怎麼來了”?鈴兒有些暈乎的問。阿寧無語。你們是夫妻,問我作甚?

祈皓打定主意,一個堂堂太子,若是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能控製,那還談什麼奪權爭位,治理江山。如果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自己幹脆把太子之位拱手讓人算了。

看到鈴兒滿臉紅暈,好似花兒般嬌豔無比,眼睛好似蒙上了一成水霧,眨啊眨的不斷挑起心中的火苗。祈皓不想再忍,他要征服這個女人,就從她的身體開始。要讓她知道她現在是太子妃,是他祈皓的妻子。

鈴兒強睜開眼睛,渾身像散架一樣。頭也疼,身子也疼。

“阿寧,我昨天喝了多少酒,怎麼這麼難過呀?”阿寧翻了一下白眼,感情太子折騰一晚上,這位居然不知道。

鈴兒驚訝的看著身上一片片淤青,昨晚自己做夢好像和一個人……。鈴兒的臉一下紅到耳根。不是夢,是真的。祈皓,你太過分了。

耶律伯顏看著玲兒的來信,痛苦不堪。玲兒在信中訴說失掉孩子的傷痛,思念他的苦楚,在太子府的難處。甚至暗示自己亦有一死了之的念頭。

耶律伯顏狠狠砸向桌子,自己算什麼男人?不行,他要想辦法救出玲兒。

耶律完顏正在和部下討論進攻南暝國的計劃,就見三弟像一頭失控的老虎,打傷了好幾個侍衛,硬是闖了進來。“王兄,我要讓鈴兒回來,我要娶她。”耶律完顏說完,臉上已經狠狠地挨了一巴掌。耶律完顏眼神射出寒光,臉色陰冷。語氣讓人不寒而栗:“我說過,你要是再為女人衝動,我不會輕饒你,來人,拉下去,給我杖打二十軍棍。”

耶律伯顏咬牙挺著,心裏升起對耶律完顏無限恨意。耶律完顏冷眼看著受刑的弟弟,心中開始盤算,鈴兒這個女人是不是該除掉。

祈皓一連幾天都到鈴兒這睡,鈴兒苦不堪言。找了很多借口想攆走祈皓,可祈皓根本不為所動。還理直氣壯的說:“你我夫妻,就應該天天睡在一起,外麵已經傳言太子妃受冷落,本太子要用行動堵住那些人的嘴。”

清婉生氣的把杯子,茶壺都摔了。她實在氣不過,本來以為太子妃不受寵,再把如玉除去,那這個太子府豈不是她一個人的天下。

可現在如玉安然無恙,該死的鈴兒也受寵。如果在這下去,自己遲早會被那兩個女人害死。所謂想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下了朝,何光佐急急的追上要離宮的太子。祈皓背著手,麵上不冷不淡的表情。何光佐已經習慣了,“太子殿下,老臣有事要和太子商議。”祈皓望著風景,口氣滿不在意的說:“有什麼事,尚書大人做主就好,何必多此一舉。”

“太子,此話差矣。這滄月國的江山遲早是太子您的,您現在一副天下太平我太平的樣子,太子的位子難道想拱手讓人,覬覦這個位子的人,可都不是善茬。太子現在是內憂外患,老臣惶恐啊!”

祈皓皺皺眉,裝作糊塗的問:“什麼內憂外患?尚書大人的話可有些危言聳聽。”

“太子,內憂乃各位皇子虎視眈眈太子之位,還有,雲甸國送來公主,意欲何為?這耶律完顏就如同那司馬昭之心,天下人皆知。外患乃雲甸和南暝兩國都想吞並我國,一狼一狐,哪一個都是勁敵。老臣就不相信太子甘心做亡國奴。”

何光佐滿臉悲憤,歎氣搖頭:“老臣言盡於此,望太子三思。”

鈴兒看見祈皓回府,剛想躲避,就見秦昭明隨後跟著太子進了書房。兩人關起門,一呆就是一小天。晚上祈皓留下秦昭明用晚餐。

這一頓飯吃的鈴兒,祈皓和秦昭明都辛苦不已。秦浩明雖然極力掩飾,但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深情和癡迷,卻瞞不過祈皓的眼睛。鈴兒看著祈皓深沉,微慍的目光,秦昭明閃躲的眼神,別扭的表情,這飯吃的難以下咽。

鈴兒看著太子麻利的脫掉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她弄弄這,看看那,一會喝點水,一會上茅廁。反正就是不上床。

祈皓也不催她,心裏暗笑,不信你一晚上就在地上溜達,不睡覺。鈴兒躡手躡腳的走到床前,看祈皓的樣子好像睡熟了,還輕微的打著鼾聲。

鈴兒慢慢的爬到床上,悄悄的躺下。看祈皓沒什麼反應,鬆了一口氣。困死了,這罪真不是人遭的。

“終於肯上來了睡覺了,我還以為你要一晚上都要站著呢?”

“你,你沒睡著?”

“沒有愛妻陪伴,本太子夜不能眠呀!”

“你……你幹什麼?”

“我……我做我應該做的事。”

“那個……今天……喂……你……”

秦昭明成了太子府的常客,可祈皓每次隻在書房和他會麵,談完事就走。要是實在晚了,就在書房吃飯。反正就是不能隨意走動。

秦昭明在書房無聊的等著太子,就聽外麵有細微的腳步聲,他知道這不是太子。書房是重地,一般人太子是不讓來到,這腳步聲這麼輕,明顯就是不想驚動人。秦昭明走到門口,猛地一開門,沒人。奇怪。秦昭明左右看看,咦!門口有一封信。

今晚,花園見。她有危險。

祈皓耐著性子看清婉在那翩翩起舞,其實,清婉也是個標致的美人,可若是和她比……眼前衝他眉目傳情,滿麵春色的清婉漸漸變成另一張絕美的麵容,似乎在對他低吟淺笑,情意綿綿,深情款款。

“有刺客,抓刺客。”

“啊”清婉一聲嬌呼,立刻撲到祈皓懷裏:“太子,婉兒好怕。”

祈皓拍拍懷裏的人安慰道:“沒事,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回。”“太子,婉兒和你一起去,婉兒自己真的很怕。”祈皓無奈,隻得帶著清婉。

看著鈴兒和秦昭明被侍衛包圍,祈皓的心在滴血,手緊緊攥拳,上麵的青筋蹦起。“哎呀,怎麼是太子妃,你們,你們,天哪,你們居然敢……。真是不知羞恥。”清婉大呼小叫的,好像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閉嘴,來人把清婉側妃帶回去,沒有我的命令,暫時不許出屋。”“太子,為什麼呀?是他們敗壞太子府的名聲,為什麼關我呀?”

“他們是否敗壞太子府的名聲,本太子自會處理,就怕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亂。今晚的事誰要是多一句嘴,本太子就要他……”祈皓冷峻的看了一圈,然後從牙縫裏一字一字的說道:“生不如死,死也要誅九族。”每個人隻覺得從心裏往外冷,有膽小的已經嚇的尿褲子了。

“太子,秦昭明絕沒做過對不起太子的事,願以項上人頭擔保。”秦昭明單膝跪地,麵容坦蕩。祈皓眯起眼睛看向始終一言不發的鈴兒。

鈴兒一直在回憶整件事發生的過程,一張莫名其妙的紙條:今晚,花園見。事關軒羽。然後,剛到花園就見到秦昭明,還沒等兩人開口說話,就被人發現……。

是誰設得陷阱?如此歹毒。她和秦昭明根本沒辦法解釋,說出紙條的事,隻會更糟。解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一石二鳥之計真是滴水不露,找不出一點破綻。

“太子,我……”鈴兒剛想表明自己的清白,一陣眩暈,胸口發悶。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忍不住想吐。

鈴兒躺在床上欲哭無淚,祈皓害死自己的孩子,自己居然有了他的孩子,她該怎麼辦?這個孩子不能要,她和祈皓注定沒有將來,孩子生下來隻能是痛苦。可這是一條命啊,上次失去腹中胎兒的種種曆曆在目。難道還要在忍受一次這樣錐心的痛苦嗎?

老天爺,我喬鈴兒究竟做錯什麼了?

銀色長發飄逸的隨風舞動,原本蒼白的瘦臉此時也有了些紅暈,無比嬌豔誘人,眉心的朱砂隨著眉眼的挑動,越發妖媚。比桃花還要豔上幾分的眼睛,輕輕一瞥,便勾人心弦。

耶律完顏的心在悸動,這是如此美妙的絕色圖,那樣絕美的人,世間絕無第二。“你看,寫的怎麼樣?”軒羽有些得意的把字拿給耶律完顏。耶律完顏看了一眼,微笑點頭。原本讚許的目光在凝視衝他微笑的美人時,變得熱烈。

“我想姐姐了,我要去看姐姐。”美人的話一下驚醒耶律完顏,他不動聲色的說:“太遠了,以後恐怕沒有見麵的機會了。”

“不,見不到姐姐,我還練什麼字?學什麼本事?我什麼都不做了?沒有姐姐,我活著有什麼意思?”軒羽耍起脾氣。看著眼前的人傷心,難過。耶律完顏的心有些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