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才剛剛來臨。

長夜漫漫,嗬嗬。

這個小糊塗此刻的反應這麼可愛,讓他忍不住想捉弄捉弄。

“我就躺著不動的話,你是上不了我的啊。”他故作無奈的為自己辯駁一下下,事實上姿態悠遊得很,舉在腦側兩邊的手悠然地交疊於腦後,鳳眸慵懶地微眯著,看著坐在他身上囂張跋扈的小醉鬼。

果然,他一辯駁,她立即不高興了。

醉紅的俏臉繃起,她氣惱得眼眶微微泛了紅:“你敢頂嘴?你還敢頂嘴!你……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好慘!”

說著,她好像要證實自己真的被害得很慘一樣,突然倏地一下將自己的衣領胡亂扯開……

宮禦月一愣,還不知道她的思想這又是跳躍到哪裏之時,便看到她扯開的衣襟中露出一大片白色的裹胸布。

咽了咽喉嚨,他雙目難以自拔地盯著那片雪白與粉嫩,喉頭一陣發幹,嘴唇發出渴求的輕喘。

宮禦月趕緊點了點頭附和她:“嘲笑別人先天不足的人的確可惡。”

“是不是很沒品?”

“是。”

“所以你就是一個沒品沒良心的爛皇帝!”她高喊著口號一般揮舞著雙手。

“呃……”宮禦月鳳眸又好氣又無奈地瞪著她,抿唇不語。

“你不讚同我嗎?”見他不是很願意的表情,她眼眶一紅,泫然若泣。

“……讚同。”怕她又掉眼淚,宮禦月隻能硬著頭皮跟著她批判自己。

唉,何時他竟然會這麼縱容一個女人撒野撒到他頭上來了?

聽到他的話,她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緊接著,在他灼灼的注視下,她又扯了一下自己敞開的衣領,這一下幾乎要將她的上衣完全剝開,隻鬆鬆垮垮地掛在她的肩膀上,隨時會完全滑落腰際。

說到最後,他渾身生熱,連嗓音也燒得沙啞起來。

果然,醉糊塗了的她完全不疑有他:“對哦!亡羊補牢未為晚也!”

說著,她就開始解開裹胸布的綁帶……

看著她的動作,宮禦月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口幹舌燥地緊盯著,一瞬不瞬,隨著綁帶漸鬆,他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沉濁起來。

在他以為很快就可以看到美麗雪白的風景之時,她忽然又停下了動作,歪首,慎重其事地瞅著他,眼裏有著純真的忐忑:“可是……我真的可以解開嗎?你會不會治我欺君之罪?”

“絕對不會!”他立即承諾,一雙眼睛直盯著她白皙的小手,眼裏有著迫不及待的催促,猴急地直想代替她的手去扯開那遮住美景的白布。

“恩恩,那我就放心了。”她如釋重負地鬆一口氣,再無顧慮地三兩下就完全解開綁帶,然後一層一層地將裹胸布抽出……

那個過程其實很快,然而,看在心癢難耐的男人眼裏,卻覺得倍加緩慢,慢得讓他幾欲控製不住想將之一把撕開。

直到最後一層被抽開,那一片美麗的風景一覽無遺……天,他從不知道女人的身體可以這麼地……誘人!

他隻覺得渴求的口水開始在嘴裏回蕩,恨不能立刻化身為狼將她吞噬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