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四天了,自從上次和明帝見麵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我就陪著淑妃吃飯睡覺過日子,小日子過得挺不錯的。
正和淑妃在花園裏喝著花茶呢,那什麼明帝社邊的公公就急急忙忙朝著邊趕了過來,臉上焦急之色一覽無疑,我倒有點奇怪,難不成鳴鏑怎麼了?想到這兒,倏地站了起來,把坐在旁邊的淑妃嚇了一跳。玉手輕撫著胸輕聲問:“烯兒,怎麼了?”還來不及結實,那公公已經到了跟前,請了安,隨即轉過來看著我。
“是不是皇上那出了什麼事?”
那公公臉上閃過一抹訝然。但畢竟跟了皇上這麼多年,很快回過神。
“是的,皇上請姑娘去前殿。姑娘請隨雜家來。”說著便回過了頭,我急忙跟了上去,還回頭給了淑妃一個“放心”的微笑。
這皇宮還不是一般的大,那公公帶著我繞了大半天,才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門口停了下來說:“姑娘在此等候,我前去通報。”說著走了進去。
暈!都到門口了,還浪費石匠,不怕火燒眉毛。真是……有夠固執。
隱約聽到裏麵傳出的議論聲。聽起來好象挺嚴重的。
聽到那公公鴨子般聲音傳了出來:“宣苻烯舞姑娘進殿。”
抬腳跨了進去,在大殿中央停下。太頭看向坐在龍椅上的明帝。有事麼?我無聲的問。卻聽見四周一片抽吸聲,猛然才想起要跪拜。“吾皇……”說著正準備任命得往那光亮的地板跪的時候,隻聽見明帝那溫和卻不失威嚴的聲音:“罷了,烯兒起來吧!”
又好似一片虛聲。我也不客氣的站直了身子,看向明帝,投去詢問的眼神。
明帝也不賣管子,清了清嗓子溫和的說:“烯兒,是這樣。男邊琉璃國來犯,邊境快馬上報兵力不夠,對方明顯是準備多時。戰鬥力不容小看,主帥又是“常勝將軍”——厲喝南。縱然我軍向來勤於練兵,仍然不敵,再這樣下去,撐不了多久,邊境變會被攻破,而眾卿家都無良策,你可有何妙計?”
這些官員看到皇上如此對待一個女子,不禁愕然。左邊最前麵那個看起來已是來年的官吏,上前一步語氣略帶激動的說:“皇上,國家大事,一介女流如何能……”
“一介女流怎麼了?就不可以天倫國家大事麼?”清脆的聲音脫口而出。被打斷的管理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官,大概從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他。眼睛瞪得老大正欲開口,我又搶斷:“國家興亡,。我雖沒有各位的飽讀詩書,可我還有小聰明!一樣能為國獻一份裏。總比那些隻知道吃軟飯的強!”鄙視了他們一眼,被我的眼角掃到的人有的心虛得低著頭,有的則是氣呼呼的瞪著我。
大殿右邊最前麵的官吏轉過頭來,眼神明亮卻柔的看著我說:“那苻姑娘可有良策?且請道來讓眾位心服。”這人看來也是大官,似乎與剛才那個衝我橫眉豎目的老家夥比較不同。光看腰間佩帶的 黃色腰帶就知道此人權利並非一般,應該是親王之類的。那左邊那家來便是丞相——汪明德了?
眼睛在他們之間轉了一圈。才回過神來對右邊的親王柔聲俏皮的說:“良策不敢當。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接到眾人丟過來不屑和驚訝的眼神。我彎起了菱形嘴角。
“先禮後兵。我泱泱大國畢竟不可失了身份,總不能看到敵軍來了就揮著大旗,帶著戰士去拚命。琉璃國勢力並不在我們之上,貿貿然出兵隻會給他們留下口實,對朔風皇朝有害無利。高掛免戰牌,給敵軍送去和平信。記住是和平信,並非求和信。要他們即刻收兵回國,兩國依舊相安無事。”我延伸平和,看不出什麼情緒。
“那若是敵軍不願接受,抑或是有要求呢,甚至是殺了來使呢?”有人站不住了。
眼睛一眯,目光一寒。“那麼就讓他們有來無回。讓他們站著進來,躺著回去。”
看了他們一眼,笑嘻嘻地說了一句:“各位大人應該聽過一句話,叫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敵軍必有眼線在軍營,隻要將軍放出搬運糧草的消息,那麼他們就會派人來截取。到時隻需要燒了他們軍營,就不戰而勝了。”
“可是敵軍人馬眾多,想要靠近都難又何以能火燒他們軍營呢?”和親王眼裏透露著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