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的寢宮裏,一張檀木雕花的木床上躺著一個如仙女般的女子,她昏迷著。床沿坐著一個宛若天神般的男人,他細語著“湘兒,你別嚇朕,你這已經睡了五天了,湘兒你快點醒好嗎?你快醒來看看朕好嗎?”他用手輕輕地為她拂去滑落在臉頰上的碎發。目光緊緊地盯著女子,害怕下一刻就會不見似的,卻是一臉的柔情。
這是一道清脆聲音響起“皇上,您還是先去看看您那體弱多病的貴妃吧。娘娘這裏有奴婢就夠了”語氣說不上恭敬,也說不上抱怨的。
赫連墨將頭抬起來,沒有了剛剛的柔情,倒是多了幾分冷冽“蘭翎,你這話是在說朕不關心皇後,在怪朕嗎?”
蘭翎看了一眼赫連墨,然後把目光轉向了床上的昏迷的女子,冷冷的道“奴婢不敢,奴婢隻是為娘娘的癡情感到不值罷了。”
赫連墨看著麵前的女人“哼,不敢,朕看你的膽子和脾氣長進了不少,湘兒她也太慣著你了,下去。”
蘭翎抬起頭來盯著赫連墨道“奴婢要等娘娘醒來,娘娘一日不醒,奴婢就守一日。”
他對著門外冷聲道“來人,把蘭翎給朕關起來!”
就在門口的侍衛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床上的女子輕咳了幾下“咳…咳咳…咳咳。”那閉著的雙眼也悠悠的張開了。赫連墨和蘭翎看到床上的女子睜開了那雙如黑曜石般美麗的眼睛,眼裏有著剛蘇醒時的迷茫。他激動地將她擁入懷了,語無倫次地說著“湘兒,五天了,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站在一旁的蘭翎也激動地說著“娘娘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但推門而入的侍衛顯然沒有聽到那兩聲輕咳,就看到這樣一幕,所有的侍衛都在想剛剛皇上不是說讓他們把蘭小姐關起來嗎?這麼現在一臉激動的抱著雙眸輕閉的皇後娘娘?連蘭小姐也是一臉激動的看著皇後娘娘。
赫連墨也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侍衛,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當門神還是擺設啊,還不快去請太醫!”
侍衛們從剛才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是,皇上。”話落,一名侍衛就跑了出去,這是侍衛統領問“皇上,那蘭小姐還要關嗎?”
他皺眉問道“朕有說過要把蘭翎關起來嗎?”
這時他懷裏的女子幽幽地說“你沒有嗎?為什麼我聽到了呢?”
赫連墨愣了一下,有一種別人給自己拆台的感覺:“呃…那就算有吧!把蘭翎給朕關起來,沒有朕的命令不許放出來。”說完懷裏的女子用手掌推了推他,說:“等等,皇上?朕?娘娘?這裏是哪裏?還有你們是誰啊?”此話一出口,門口的侍衛們都愣住了。
赫連墨扳著懷裏女子的肩與他對視:“湘兒,你真不記得朕了嗎?那她呢,你記得她嗎?”說著他激動的指著站在一旁愣住的蘭翎。
[呃…你現在才反應過來,這反映力不是一般的慢啊!]
她想了想他們剛才的對話:“她是蘭翎對吧?不過你是誰啊?”女子看看蘭翎,又看看赫連墨,最後目光停在了自己身上。“啊!”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出現了,然後女子一記鷹爪手,赫連墨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封吼了,還是一個姑娘。 原本就因為她的話愣住的侍衛們,見了這一幕更是驚悚了。赫連墨和蘭翎也早就愣住了。所有人動用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看著她。
這也不能怪她,如果一個人醒來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自己不認識的,還被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抱在懷裏,都會這樣的!就在這時她又是一記鷹爪手,不過不是封喉,而是向赫連墨的雙眼攻去,手上的動作一出,腳上就是一記無影腳啊!
“啊!”他成功的被踢下了床,這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踢下床,這不為過,那聲慘叫是腫麼回事呢?
小小墨,你辛苦了!
站在一邊的侍衛統領此時心中正做著艱難的鬥爭:是過去呢?還是不過去。最後還是選擇了前者。“皇上您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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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不好,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