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華和助理一起來到那兩人的病房,警察因為害怕兩個人會串供,兩個人分別在不同的病房裏。警察在做筆錄,助理敲門。
“進。”裏麵的警察喊了聲,看見來的人以後“艾總。”警察看到來的人是艾文華,馬上站了起來和艾文華握了手。
“艾總,兩個人都已經錄完筆錄,兩人稱沒有對艾小姐做過什麼,隻是碰巧相遇,一切也要等艾小姐清醒再繼續審問。”其中的警察說
“辛苦了,我可以看一下他們麼。”艾文華說話的語氣讓人不敢抗拒。
“不、、”其中有個年紀小的警察說,旁邊稍微年長的警察用胳膊碰了下年紀小的警察。
“艾總,您請。”年長的警察謙恭的笑了下,轉身準備離開。
“謝謝,大隊長。”艾文華呆著助理和一個保鏢走進了病房。
“大隊長,他也是當事人家屬不可以見嫌疑人。”年輕的說。
“你還年輕,有些事不是說隻用規矩可以辦的。”年長的看著病房的門。
病床上的海子,看進來的人,氣場特別強大,讓人難以忽視。“你是?”
“那個女孩子的爸爸。”艾文華的眼睛放出駭人的眼神
海子明顯的抖了一下,“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開始小愛說自己有錢的時候,海子沒相信,現在看著艾文華,他知道小愛說的都是真的。他感覺自己弄的簍子有點大了。
“我女兒現在還在昏迷著,你說你什麼都沒做?”艾文華眯著眼看著他,突然上去給了海子一拳,“你動我女兒,你膽子有多大?”
“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打傷證人,我要告你。”海子說著就要喊門外的警察,突然肚子上有一個冰冷的東西頂著自己,“你要是敢喊,我就敢開,我就說你是畏罪自殺。”艾小愛和田月淑是艾文華的底線,這個底線誰都不可以碰。
“說!你到底對我女兒做了什麼!”艾文華的眼神陰冷。
槍就這樣指著自己說不害怕是假的“我說,我說、、、”海子結結巴巴的把經過都告訴了艾文華,當然他也說了那隻黑貓和那個神秘男人,海子猜也是那個男人報的警。
“我真想殺了你。”艾文華聽了這些,更加氣憤,手指真的差一些就勾下去。
“我都說了,你放了我吧,求你了。”海子的被子都濕了。
“一會警察來了知道怎麼說?”艾文華問。
“知道,知道,知道,我一定實話實說。”已經嚇的尿褲子的海子後悔對小愛下手了。
艾文華出了病房“大隊長,裏麵的證人有話要說。”
“是麼,?謝謝艾總。”
艾文華又去看了東子,東子隻是昏迷,但是東西的膽子要比海子小的多,沒用怎麼嚇就都承認了,海子一條腿和一個胳膊全部骨折,而且腿以後好了也是殘疾,兩個人都供罪了,警察當然高興,但是大家也心照不宣的知道艾文華還是用了一些手段的。
“把這兩個人所有的犯罪史都找出來。”
“是,艾總。”
艾文華不是慈善家,把自己的女兒弄成這個樣子,他還能無動於衷的話,那也真的不配當爸爸。
回到小愛的病房,小愛還沒有醒,田月淑就這麼陪著小愛,艾文華也看見小愛旁邊的黑貓,怪不得小愛第一句話是讓月淑帶著貓咪,果然這貓咪也算是救了小愛,但是那個神秘的男人是誰,同時解決兩個人,還是他功夫特別好,他為什麼救小愛,然後還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月淑別太累了,我給陳嫂打電話了,一會就會過來。”
“我想守著小愛,文華。”田月淑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醫生說小愛沒事了,別太擔心了。”艾文華輕輕摟著田月淑的肩膀。
小愛住的是vip病房,醫生善解人意的又加了張床。
田月淑和艾文華也沒回家,在病房裏守著小愛,消息也是不脛而走,報紙也報道了。
夜深了以後,黑貓睜開了眼睛,窗外麵,有個黑鬥篷的人在窗前,拿著一個白顏色的石頭念著什麼,一道白顏色的光輕輕籠罩這黑貓,黑色和白色相間,分外耀眼。黑貓的一點點恢複著,站了起來,眯著眼看著窗外的女子,雖然沒有發出聲響但是女子也明白了,嘴角勾起帶著笑意“我這就走了,你照顧好自己。沒有人知道我來過,放心吧。”女子沒有張開嘴巴說話,但是黑貓都可以聽的到。
女子的嘴角還是彎起來一個好看的弧度,瞬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