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陌來到那對父女跟前站定。看著那個剛才哭的梨花帶雨的清秀丫頭,拿著銀票的手慢慢舉起,當人們以為他會把銀票交給那個小丫頭,囑咐他們快些離開好好過日子的時候,蘇小陌忽的把銀票塞進了自己的懷裏。伸手握住那個丫頭的小手:“快帶著你的爹爹走吧,走的越遠越好。不用謝我了,也不用給我感謝費了,我為人就是這樣,施恩不望報。你們不用銘記於心,千萬不要告訴你們的後人要報答我的大恩大德,我蘇錦從來是做好事不留名的。”說著揮了揮手:“趕快走吧。”那小丫頭嘴角一陣抽搐,眾人也覺得幾隻烏鴉從眼前飛過,留下了一連串的小黑點。這是什麼什麼情況?不是應該給人家錢讓人家拿著當路費,然後趕快離開嗎?怎麼就成了施恩不望報?還做好事不留名了?這奇人年年出,今年特別多啊。隻有小蘭那丫頭已經見怪不怪的看著她家小姐,有錢她能給別人那才應該奇怪呢!
待人群都散了,蘇小陌揣著那遝銀票拉著小蘭樂嗬嗬朝著錢莊奔去--存錢出!
那酒樓二樓的一間廂房的窗口處,此時正立著一位身著月色綢緞,烏發束著白色絲帶,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係一塊羊脂白玉,白皙的脖頸,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微微彎起,臉上一張銀質的麵具上黑亮的眼眸,仿若晶瑩的黑曜石。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子寒意,那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直視。
“屬下無能,未能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請主子責罰。”清脆而又恭敬的語氣。這人赫然就是剛剛那個清秀可人的小丫頭,現下正恭敬的跪在地上,眼睛一片清明,渾身散發出一種精明幹練的氣質,哪裏還有半點柔弱可憐的影子,好像剛剛的那柔弱的讓人憐惜的人不是她一樣。
“嗯,下去領二十大板。再找人潛進尚書府。”冰冷的語言從那寡薄的唇畔溢出。
“是,屬下遵命。”說著已經消失在了房間裏。
“馳”清冷的一個字。
“主子”一道黑影從窗口飛入,叫做馳的人恭敬的跪在地上。
“去查查剛才那個女扮男裝的是誰?”帶著一絲玩味的聲音。
“是。”話音一落已經沒了蹤影。
月色的身影站在窗前:剛剛那個女子…似乎…很有趣……
--------------我是小陌陌的分割線--------------
轉眼,蘇小陌已經來到古代一個月了,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快憋出病來了。那大夫人和二小姐被關了禁閉,那三姨太也不敢來找自己麻煩了,沒人給自己消遣,實在是太無聊了。這日傍晚,蘇小陌百無聊賴的蕩著秋千,嗑著瓜子。
忽的:“小蘭,小蘭”蘇小陌大聲嚷著
“來了來了,小姐,什麼事?”小蘭跑的氣喘籲籲,她正在屋裏做女紅,聽見小姐叫她扔了東西就跑出來了。
“換男裝,走!”蘇小陌轉身進了屋。
換。換男裝?小蘭麵部肌肉抽搐:小姐,您又要鬧哪樣啊?上次換了個男裝您就得罪了尚書府的大公子,現在人家正帶著家丁滿城的通緝您呢,您這是要出去自投羅網嗎?
劉尤那日吃了一個大虧,還氣的吐了一口血,恨不得把這個蘇錦扒皮抽筋,現在整日帶著自己的大批家丁招搖過市到處找蘇錦,想要報仇雪恨。
“小姐,我們還是不要出去了吧,這麼熱的天,出去中暑了怎麼辦?”小蘭找著借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