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笑?怎能不開心?上輩子自從父母死後,自己每天就隻剩下訓練,賺錢,擴展勢力,保護家族企業,槍林彈雨。
然而自己得到了什麼,滿身的疲憊和滿心的寂寞,以及生命安全的威脅,真的很累很累,每次睡前都想一閉不睜,然而身上背負著巨大的責任,不管是為自己手下的兄弟,以及背後的幾萬家庭,還是維持著自己家族的繁榮,都需要不斷地努力。而且開弓哪有回頭箭,自己除了不停地爭鬥,還是爭鬥,一旦停手,隻剩下死亡。
重生了真好!重生在一個誰都不認識自己的地方真好!
“真好!什麼都沒有!”淨雲揚起那張沾泥帶淚的臉,笑著說,這笑容是從所未有的純粹,隻是因為開心,自然散發出的笑容,如春日陽光,撫慰寒心,暖人心脾。
“切!有什麼好笑的?”司空月華別扭的說到,不再直麵滿臉笑容的淨雲,看向牆壁說“臉上像在地上滾過的小花貓一樣!”
好像是見不得淨雲如此開心似的,司空月華冷言冷語打擊道。
看著這個變扭的男人,淨雲不僅沒被打擊到,反而笑的更歡。“請問哪裏有水,我想清理一下自己。”
或許司空月華是自己在異世接觸的第一個人,短短時間內已經打心底認可他,把他當做自己,可以信任和依賴的親人。
聽到淨雲的問話,月華手撐著頭,笑著看向她,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像是有什麼疑惑,從位子上走下來,繞著淨雲轉了兩圈。就在淨雲欲說什麼時,他點了點頭,開口道:“是該打理打理,不然就你這奇裝異服,被別人看到了,還不被當做怪物抓起來。”他頭也沒回繼續說道“等一會!”
看著司空月華就這樣走了出去,淨雲有些尷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留在這屋也不對,跟著他也不好。不想想太多,就直挺挺地站在原位。
司空月華表麵上很輕鬆自然,其實內心還是有些緊張的,自己從小和師傅待在幾乎與世隔絕的地方,很少與女子相處,根本不懂如何與她們相處,現下家中突然出現一女子,而且還不是一般忸怩的女子,自己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
推開廚房對麵的藥廬的門,繼續往裏間走去,站在內間門前,手抬起,又放下,手握拳,站了一會,終於鼓起勇氣,推門進去,快速的將那嶄新的浴桶搬出來,走向正堂,淨雲看到時想要上去幫忙,誰知司馬月華僅瞥了她一眼,繼續往左邊的房間走去。
把木桶放在屏風後麵,放下簾子走了出去。期間淨雲試圖和他說些什麼,可是看到他那張生人勿近的臉,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真的是生人嗎?
淨雲看著這個臥間,繡著紅梅的的床簾,同樣花色的被子,紅木雕刻的衣櫥,侍女弄寵的屏風,以及那個精致的梳妝台,所有裝飾都預示著這個房間是屬於一名女士的。自己的房間有外人在裏麵洗過澡,不知房間的主人知道後有多生氣。
準備出去到廚房去燒點水,已經很麻煩別人了,如果一直等著別人來伺候自己,就太不知道好歹了。轉身往外走,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一趔趄,差點和迎麵而來的司空月華撞上。
司空月華看著她站穩後,把手裏的東西塞在她手裏,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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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有人看,能在評論裏冒個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