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鳴徽笑笑:“你這兒的陽春麵本殿下可是惦記好久了,今天才找到機會來吃。”
老板也是笑容滿麵:“是啊,殿下可是好久都沒來了!”然後他一轉頭,瞥見一旁的宮夙煙,笑著道:“這位姑娘是?”
君鳴徽說:“忘了給你介紹,這位就是素和郡主。”
老板的眼底露出了然的神色,怪不得這女子一身清華之氣,這股傲氣可是別人不能有的,如果是素和郡主那就不奇怪了,當即老板就行了個禮:“原來是素和郡主,老朽眼拙,拜見素和郡主!”
宮夙煙點點頭,淡淡的笑了笑:“聽說你這兒的麵是京城最好吃的,我今天便來嚐一嚐。”
“不瞞郡主說,老朽做的麵的確是京城最好的,就是落白樓的廚子都沒有小老兒厲害。”老板得意洋洋的自誇起來,宮夙煙笑了笑。
“行了張老,還不給我們下麵?”君鳴徽笑著瞪了老板一眼,然後帶著宮夙煙找了一處安靜的角落坐下。
宮夙煙和君鳴徽坐下後,君鳴徽看了看無笙無顏,道:“你們也坐下吧!”
無笙無顏急忙擺手:“不用了,我們不餓!”
宮夙煙揮揮手:“五皇子都叫你們坐下了,還愣著幹嘛?”
無笙無顏相視一眼,齊齊坐了下來。
張老很快就端了四碗麵上來,香氣四溢,一看就讓人大有食欲。
宮夙煙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吃了幾口後不禁在心裏讚歎,這老板沒有吹牛,這手藝,怕是整個錦華國也找不出來。
吃飽喝足後,宮夙煙一行人又上了馬車,晃晃悠悠的朝西南方而去。
狩獵大會是在城南的一片森林裏,每到秋天,老皇帝就會在森林外圍駐紮營地,舉辦狩獵大會,人們就去森林裏麵狩獵動物,狩獵到的動物越大越多,就證明這個人越有本事。
因為宮夙煙在壽宴上的出色表現,讓老皇帝對她大為讚賞,點名要她來參加,當時的老皇帝笑的叫一個爽朗:“記得叫上素和,她的身手可比你們好多了!”
宮夙煙和君鳴徽來的時候,狩獵大會已經來了不少人了,婢女和侍衛在帳篷中穿來穿去,忙著自己的事,看見宮夙煙和君鳴徽都急忙打著招呼:“參見素和郡主,五皇子殿下。”
君鳴徽將宮夙煙領到一頂白色的帳篷前,笑著道:“這就是你的帳篷了,晚上就在這休息,狩獵大會還沒開始,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宮夙煙點點頭,君鳴徽便轉身離去了。
宮夙煙進了帳篷,四處看了看,帳篷挺大的,地上鋪著軟軟的地毯,梨花木做的四方小桌擺放在正中央,床和被褥一應俱全,總的來說還是很不錯的。
閑著沒事幹,宮夙煙走出了帳篷四處溜達著,無笙無顏自然緊跟她身後,將整個營地走了一圈,宮夙煙也沒看見君鳴徽的身影,大概是去忙了吧。
不過,她卻看到了另外兩個人。
“戰王,戰王妃,好久不見。”宮夙煙禮貌的笑笑,看向那走來的二人。
君淩天的臉色一白,不自覺的拉開了和南宮依的距離,然後笑著對宮夙煙道:“有些日子沒見了,郡主可還安好?”
宮夙煙勾了勾嘴角:“我一直都很好,隻是看著戰王的臉色不太好呢。”
“淩天最近惹了些傷寒,”南宮依柔柔的笑著:“我說讓他在府裏好好休息,他偏不聽。”
語氣親近自然,南宮依上前一步,不動聲色挽住君淩天的手,君淩天掙紮了一下,沒掙脫,眾目睽睽之下,君淩天又不能將她甩開,隻得讓她這麼牽著。
宮夙煙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南宮依,半晌點了點頭:“既是惹了傷寒,的確應該留在府中好好休息。”
君淩天怔了怔,偏頭看了一眼南宮依,俊顏籠罩下一層陰暗:“男子漢大丈夫,惹些傷寒算什麼,由得你大驚小怪!”
南宮依的臉上露出幾分委屈的神色:“淩天,我也是為你好啊。”
君淩天不再說話,隻是麵無表情的將自己的手從南宮依懷裏抽出,然後自顧自的大步離去。
南宮依看著君淩天離去的身影,眼底閃過一絲落寞,但落寞也轉瞬即逝,她柔柔的笑著對宮夙煙道:“讓郡主見笑了,淩天的脾氣就是這樣。”
宮夙煙自然明白她什麼意思,也懶得跟她糾纏,她是和君淩天關係不錯,不是跟南宮依關係不錯,當即淡淡的道:“本郡主還有事,就不和王妃多聊了,王妃還是快些去找戰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