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下巴一揚,“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個沒有教養的野孩子罷了,要不是森海顧念骨肉親情,你以為你這種生活在最底層的女人可以進的了這個家的大門嗎?”
“啪”的一聲,任夢伊狠狠的給了女人一巴掌,“我就算是野孩子也跟你這個賤女人沒有關係,你爸媽是怎麼教育你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野孩子?難道你爸媽就是從小教育你要勾引別人的老公做男人的情婦嗎?”
“你……”女人捂著被打的地方,眼神憤恨的看著任夢伊,“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說著任夢伊又給了女人一巴掌,“我這是在替你爸媽教育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坐在沙發上看戲的季天雷看著這啪啪的場麵,不禁都覺得臉疼,在心裏感慨有的時候女人的戰爭要比男人的戰爭可怕的多,看來以後還在少惹他老婆為妙,免得以後被打臉的就是他了。
女人不服氣的要跟任夢伊撕打,任夢伊卻先發製人,一腳踹在了她的小腹上,疼的女人直不起腰來。
這是任夢伊第一次動手打架,雖然她也知道武力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可是她實在是不服氣自己的親生母親竟然被一個還沒有她大的女人欺負。
如果不的她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不是做了什麼特別過份的事情,王美玲又怎麼會離開這個她辛辛苦苦經營了二十多年的家呢?
就在這個時候,任森海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見屋子裏這畫麵不禁蹙了蹙眉,將坐在地上的女人扶了起來,不悅的問道:“你們又在鬧什麼?”
女人見到任森海立刻收斂起之前的凶悍模樣,嬌滴滴的趴在任森海的胸口裝委屈,“森海,你要為我做主啊,你看我被你女兒打的,我真是太委屈了,嗚嗚嗚……”
任森海歎息了一聲,然後看向任夢伊,“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的?為什麼非要動手?”
任森海的臉色變了變,有些僵硬的說道:“她回了你外婆的舊居!”
任夢伊有些失望的問道:“你對她真的沒有感情了嗎?就這樣放縱她離開?”
“她要走的,我也沒有辦法!”
“可是你挽留過嗎?如果你真的挽留過,心裏有她,又怎麼會讓這個女人住進家裏來呢?”她太了解這個父親了,為了麵子也絕對不會對王美玲低聲下氣,又或者他這輩子都沒有對王美玲低聲下氣過,或許他從來就沒有愛過她吧!
任森海歎息了一聲,對著懷裏的女人說道:“你今天先回去吧,我有些家事要處理!”
任夢伊突然上了樓,走進了二樓的一間屬於王美玲平時畫畫練書法的房間,在書桌的抽屜裏拿出來一個有些陳舊卻依舊保存的很好的筆記本。
等任夢伊重新回到客廳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剩下的就隻有季天雷和任森海麵對麵的坐著,卻始終沉默不語。
任夢伊走到任森海麵前,將本子丟在了他的身上。
任森海不明所以的抬起頭看向任夢伊,問道:“這是什麼?”
“我媽的日記!你看看吧,這是我在一次找東西的時候無意發現的,本來我還以為是小說什麼的呢,後來才知道是她很多年前寫的日記!我覺得你有必要看一看!”
說完,任夢伊就坐回到季天雷的身邊。
季天雷揉了揉她的頭,希望她不要因為這些事而影響到自己的心情。
任夢伊對著他勾了勾嘴角,示意她沒事。
任森海翻開日記看了起來,一頁一頁都記載著王美玲對任森海的愛。
他們在通過相親認識的,兩家可以說是門當戶對,王美玲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很多人追求的大美人,可是卻唯獨對隻有一麵之緣的任森海情有獨鍾,而那個時候任森海並不喜歡王美玲,而是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可是因為身份懸殊太大,他們注定了沒有以後,最後女孩子選擇了離開,那個時候的任森海覺得跟誰結婚都無所謂,就選擇了王美玲,可是婚後的生活並不和諧,因為他的心裏沒有她,所以他也對她總是冷冷淡淡的,甚至經常不回家,可是即使這樣,王美玲還是對他不離不棄。